喻长欢给他们都扎了针后,去了大宝房间,打算在他有新被子之前,都跟大宝睡。
大宝打着哈欠问喻长欢:“表叔,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喻长欢裹紧被子:“因为我的被子给小山和石头了。”
大宝无奈地抓住被角,争取将自己的小身板完全裹住。
翌日,喻长欢便要去济世堂跟刘大夫一起坐堂。
顾偃宁和姜棉驾着大牛,送喻长欢去。
“顾小大夫,你可算来了,刘大夫念叨了你好久呢。”济世堂的伙计见过喻长欢,也就认得他了。
喻长欢跟姜棉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进去内室了。
刘大夫正在给一摔断手的人接骨。
“哟哟哟哟,痛痛痛!”
接骨的人痛得撕心裂肺。
喻长欢给他扎了两针,鬼哭狼嚎的人便停住叫唤,禁闭的双眼微微睁开,“我……我手怎么没知觉了?”
那人看了喻长欢一眼,然后重新闭着眼睛哭,“刘、刘大夫,我这手是不是废了?怎么我感觉不到它的粗不在了?!你这人是谁?怎么胡乱扎针!把我手都给扎没了呜呜……”
这人实在闹腾,喻长欢便将他身上的针给拔下来。
他冷笑道:“呐,现在手有知觉了吧。”
那人被痛得面上紧皱。他后知后觉喻长欢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可能是某一名医的传世后人,不然扎针怎么就这么厉害?
“神医神医,是我嘴没把门,你还是帮我把针扎上吧?”
那人表情实在太滑稽,刘大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喻长欢冷哼一声,为了不然让他继续嚎叫,还是给他扎上了针。
没了病人的痛苦挣扎,刘大夫接骨的动作快了不少。
将纱布绕好后,刘大夫擦着额头上的汗说:“你这针法,真是厉害。”
喻长欢将银针收回,“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刘大夫知道喻长欢向来不藏私,但没想到他连这么重要的针法也要教他。
接骨的人被刘大夫的学徒送了出去。
出去之前他还向学徒打听:“这位小大夫也是你们济世堂的坐堂大夫?他的诊费高不高啊?”
学徒说:“他跟着我们刘大夫一起坐堂,你要是想找他看病,来找我们刘大夫就好了。”
那人面露苦涩,“刘大夫的诊费好高啊。”
学徒说:“那位小大夫,要是在医馆坐堂了,诊费只高不低!”
那人惊讶:“他这么厉害?瞧着也才十几岁啊。”
“少年英才。好了,你也别瞎打听了,按照刘大夫的嘱咐,按时煎药吃,五日后回来复诊。你这手骨断了一次,千万不能干重活,不然你这手别想要了。”
学徒送走了一位病人,又紧接着招呼另一位病人进内室。
刘大夫给病人把完脉后,往往会给喻长欢再把一次脉。随后又将两人写的药方对比一番,两人药方大同小异。
将最后一位病人送出门后,刘大夫又跟喻长欢商讨药方的事。
越聊刘大夫越是心惊。
若是这位在医馆里坐堂,这一把手的位置估计就没他的事儿了。
不过他也没因此有什么坏心思。
这小伙子不藏私、实在。
再者,他天赋实在高太多了。
今日看的疾病虽多是普通的病疾,药方与传统的相比也只是换了用量和辅药,但也可见他对于药性、阴阳是了解得十分透彻的。
刘大夫苦笑一阵,有的人就是这样,天赋好得不行,别人穷尽一生,也难到达他开始的高度。
“长欢啊,你不打算当个坐堂大夫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