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都去上班儿,陈艳梅吃完饭得了空,抱着孩子去找李暖春八卦中午没八卦完的事。
“佟瑶出去一趟花了两百多,司医生没跟她急?”
“咋能不急,司医生脸色都变了,估计是看我和老戴在,才憋住没吭声。”李暖春悔的肠子都青了,“我就不该答应司医生陪佟瑶去买东西,真是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司辰是京都毕业回来的,虽然资历不如其他医生高,但能力不弱,都主刀好几次大手术了,老戴时常在她面前说司辰以后有大前途,黎城这个医院装不下这尊大佛,人家是雄鹰,早晚要高飞,这里就是人家高飞的垫脚石。
李暖春之前还想着要把娘家侄女介绍给司辰,只是没想到回去两天就突然结婚了,自个侄女没有佟瑶漂亮,她也不好说啥,咋也没想到佟瑶是个脸蛋好看没脑子的货,用土话说,这就是脚脖上系铃铛,走到哪响到哪。
“照你这么说,你们一走他们得打起来,我咋没听到那边屋有动静?”陈艳梅觉得奇怪,要是俩夫妻打架,咋也得有点声儿才对。
“这周围住的都是人,司医生估计好面子没敢闹大动静,明个轮他休息,你瞅着好了,出了医院他肯定收拾佟瑶,小两口结婚过日子,这样造可不行,是得管管。”当初刚嫁给戴立文那会儿,李暖春也是花钱没把门,但也不敢像佟瑶这么花,就那戴立文还看不过去,数落了她一顿。
“司医生就是自己作的,娶了余诗雅不就啥都有了,偏生找个这样的。”陈艳梅想起昨晚的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撇嘴,“你是不知道,昨晚上他俩那屋闹的动静多大,我起床上厕所,在楼梯口都听的一清二楚,就那破床,要不了两天床腿都得被他们摇散架。”
李暖春露出一个坏笑,推了陈艳梅一把,“就你听的清,你半夜没事听啥墙角。”
陈艳梅歪着嘴角鄙夷道:“那么大动静,聋子都能听到,周围住的都是人,也不怕被人听到燥的慌。”
“糖,糖……”
两人聊的认真,陈艳梅的儿子宝蛋一直在屋子里转悠,摸摸这翻腾一下那的,也不知道啥时候打开了抽屉,从里面翻出了一袋糖果,嘴里吱吱呀呀的说着从抽屉里面往外扯,宝蛋年纪小,个子还没桌子高,但小孩子嘴馋,抓到糖袋子不撒手,一个劲的往下扯。
“哟!你家里还有糖啊!”
眼看抽屉都快被他扯掉,陈艳梅赶紧过去抱起儿子,她也不客气,顺手拿起一个糖果剥开放儿子嘴里,小孩子嘴里吃了一个还不知足,嘴里哇哇着伸手想要把糖袋子抓走,陈艳梅见状,直接抓了一把放宝蛋口袋里,宝蛋这才消停,她又顺手剥了一个放到自个嘴里,口腔里瞬间涌出一股奶香味。
吃了人家糖果,陈艳梅还酸溜溜的说道:“这奶味太重了,我闻着味就难受。”
“瞧我这记性,要不是宝蛋把糖翻出来我都忘记抽屉有糖了。”
一包糖果也才一大捧,陈艳梅一把抓了一半走,抓的李暖春心肝都疼了,奶糖贵,她一天只舍得吃那么两三个解馋,陈艳梅吃别人东西倒是脸大,吃就算了还装兜,她赶紧把剩下的收起来,“小孩子吃多了容易生虫牙,这也不是啥好东西,少吃点好。”
陈艳梅歪着嘴斜撇了李暖春一眼,抠门就抠门,说啥生虫牙,活该一把年纪了,肚子还没点动静。
得了便宜陈艳梅也不继续待着了,借口带宝蛋出去走走出了屋,刚出了门,就看到余诗雅从三楼下来准备去一楼,她赶紧出声喊道:“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