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昶不停的念叨着江沫的名字:“沫沫,回家,要回家。”
可是没人回应他的念叨。
他一个人萎靡不振的坐在那,精神越发的不好了。
这个时候,一个身影从窗户外,悄悄的靠近了过来。
竟然是江家三房的江慧。
“小叔。”江慧蹑手蹑脚的过来了,慢慢进了房间,靠近江森昶。
“沫沫。沫沫,我要回家。”江森昶还在糊涂着。
“小叔,我要是帮你找到江沫,你可不可以帮我说说情,多给我点报酬啊!”江慧小声的问道:“我也不要什么地,也不要什么金子,给我点现金就行。我很快就要嫁人了,我不能没有嫁妆啊!奶奶那么抠门,打算把我的嫁妆抠出来,将来给江兰添妆。凭什么啊?是我先定的婚,凭什么扣我的嫁妆?小叔,我这么帮你,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江森昶没有说话,耷拉着眼皮,仿佛陷入了冥想。
江慧继续说道:“你不回来是对的,江家早就不是以前的江家了。爷爷在的时候,好歹还有一定之规。爷爷去世之后,奶奶再也没人能压得住她,这些年越发的变本加厉,天天搞酸腐的那一套,以为只要把住了家里的钱,就能掌控家里的所有人。这都什么年代了,真以为别人都是跟她一条心的吗?”
“小叔,我们可是一帮的。”江慧说完这句话,快速的回头看了一眼:“我时间不多了,你能不能给我身上一件证明身份的东西?我这就去找江沫。”
江森昶还是没说话。
江慧不等了,伸手就去摸江森昶的口袋。
结果口袋里什么都没有,倒是摸到江森昶手腕上的一块腕表,价格不贵,但是,是那种实时监测血压心跳等数据的智能手表。
江慧没有任何犹豫,一把就撸了下来,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江沫跟着宴川去了刚刚到手的别墅,却是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沮丧的往沙发上一坐,担忧的说道:“我好担心他们不能好好照顾爸爸。那群人只顾着吸血,怎么可能真心照顾爸爸呢?宴川,你说,他们会不会虐待他啊?”
宴川安慰她:“肯定不如自己家舒服,受罪是一定受罪的。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人在江家,我们不能抢走,不然的话,他们就可以告我们入室抢劫。”
“那报警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江家老太太的确是亲妈,而且岳父现在应该还在江家族谱上。这个是家务事,不会管的。”
江沫越想越不甘心:“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江家人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是不可能的。”宴川安抚她:“放心好了,以江家人的贪婪,用不了多久,就会上门找我们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