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姜沫捡起了地上的每一张钞票,都认真的塞进了钱包之中。
尊严是什么?
尊严能当饭吃吗?
在饿肚子的时候,尊严一文不值。
姜沫拎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行李,一只手牵着姜晟,慢慢的离开了。
公交站牌还在很远的地方,姜沫一声不吭的带着姜晟走着,没有回头求饶,也没有哭诉命运的不公。
不远处。
一辆豪华的汽车里。
宴川眼神一直锁定那个尽管遭遇羞辱却仍旧挺直脊梁的姑娘。
“老板,白家人太过分了。”司机兼职保镖,低低的开口说道:“这是在打您的脸啊!”
宴川嘲讽的说道:“何止是白家。在金城,这些人哪个不是想踩着我讨好我那位母亲?无妨。他们现在闹的越欢,以后清算的时候越容易。”
“是。”
“去给她们安排个住处。”宴川烦躁的收回视线:“一定要确保安全。”
“是!”
宴川轻轻闭上了眼睛。
晏家。
你们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此时此刻。
晏家。
晏明山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宴川的婚礼,是谁负责的?”
“是我。”管家站了出来:“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我不是说了,场地要选个好点的?”晏明山不悦的问道:“怎么挑了家里最偏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