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月看出了李莎雅的不耐烦,知道这种事情多说无益,便随她去。毕竟傻白甜,哪天不白了不甜了,傻是改不了的。
林晓月又开始想念重明,不知道重明在鲛族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好好吃饭,重明的天罪焰咒该如何解,重明的红眼睛是怎么回事,重明身上还藏着什么大秘密。
林晓月觉得自己没出息,都说分手了,还想着人家。没多久,林晓月带着种种思念进入了梦乡。
梦中,林晓月来到了云朵之上,四周有人间所没有的美丽风景,前方红色瞳孔的重明身穿白衣,对林晓月露出温柔似水的笑容,眼中的柔情蜜意让人沉迷。随即场景切换,四周黑烟缭绕,重明红色的眼睛流下眼泪,眼中有怨恨、有不舍。
林晓月随即惊醒,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晓月和李莎雅吃了随时携带的干粮,便用隐身术再次外出,寻找风清云。
林晓月依然弹凤求凰的曲子,希望风清云听到后会现身。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林晓月看到了一个贝壳堆成的房子旁有一寸衣角,衣角材质是丝绸,在禹国只有达官贵人、富人才穿的起丝绸。
而鲛族长年生活在海里,要么半裸,要么用贝壳、鳞片做成衣服。林晓月、李莎雅游了过去,解除了隐身术。
林晓月低声道:风宗主,是我。
风清云出来,看到了林晓月、李莎雅。风清云说:原来是荣英郡主、浮珠夫人。
林晓月说:我和莎雅是来救你的。
风清云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来。
风清云将两人引入贝壳屋内的地下室,贝壳屋里有一位银发蓝眼的鲛人叫瓦斯。三人进入地下室。林晓月说明来意,并告知风清云这些时日京城中的人事变化。
李莎雅心虚道:风宗主,你不会怪我气倒太子吧。
风清云听后,双眉皱起。风清云记得柳相如临终托付,让他不必在意太子景天齐,太子成不了大事。现在看来,太子是真成不了大事,被人气几句就倒下了。风清云顾忌君臣之仪,没有接李莎雅的话,而是岔开话题,问林晓月如何寻到他的。
林晓月说用凤求凰引出之计,又看到风宗主衣角之事。
风清云说:我听到凤求凰的乐曲,便上去一观,没想到是你们。
林晓月问:上面那个叫瓦斯的鲛人信得过吗?
风清云说:他是我的细作,他的亲人在我手上。
林晓月说:鲛皇布置大量人马搜索,四周、上空也布满了结界,如果我们强行打破结界,鲛皇便会发现我们的所在。
风清云说:这些天,我也在思索如何逃出。
林晓月说:不如我们叫瓦斯在结界附近买一个贝壳屋,然后挖地道逃走,鲛族的结界就算扎在地下,也不会扎太深,大不了我们把地道挖深些。
风清云听到林晓月说挖地道,想到金阁楼大批鲛人逃逸事件,鲛人就是挖地道逃走的,王德文也推测过此事的主谋者是林晓月。风清云立刻不去想此事,现在大家的当务之急是同心协力逃出此地,而不是相互猜忌,乱了军心。
风清云认为此计可行,便命瓦斯去买结界旁的贝壳屋。晚上,风清云穿上鱼鳞做的鱼尾、穿上贝壳做的衣服,扮成鲛人。林晓月、李莎雅使用隐身术游到了结界旁的贝壳屋。此计并不顺利,结界进入了地下。三人决定挖的更深,挖到结界到不了的地方。
连续挖了三天三夜,贝壳屋里都装满土了。如果土倒在外面,会被人怀疑。此时,林晓月胸口传来一阵闷痛感,这是进入水地带来的病症,林晓月用手捂住胸口。
风清云察觉到林晓月,便问:荣英郡主,你怎么了?
林晓月说:我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
李莎雅说:是不是挖了三天的地道,累了?
林晓月说:可能是吧。
林晓月坐到一旁,闭目休息。
风清云则在思考,地道己经挖的很深了,地下依然有结界,看来敌方是考虑到我可能会挖地道离开,早有准备。看来此计行不通,要另寻他法。如果硬拼,打开结界,引来鲛皇等高手以及一众士兵,我功力未恢复,只靠荣英郡主、浮珠夫人两人,则难以取胜。
如果一直躲在此处,也不是长久之计,鲛族士兵的搜索越来越严厉,不仅每间贝壳屋搜索,而且开始剖土,以防有人藏在地下室。
风清云随后向两人说出了忧虑。
林晓月说:把屋里的土都填回去,再挖也没用处,瓦斯原本贝壳屋里的密室也填上,我会传风宗主隐身术,躲过士兵的搜查。
在这个世界,功法是修真者的宝贝命根子,绝不会外传。风清云怎能随意接受。
风清云为难道:荣英郡主,这……。
林晓月上:风宗主,现在情况特殊,不必拘于世俗规矩。如果不想欠我什么,等我们回去后,你送我一物,当作交换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