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看他样子奇怪,似乎内心里掩藏着巨大的悲喜,便点头道:
“是,我是青儿。怎么,您是从南方来吗?也认识我吗?”
“青儿,你真是说笑了,他怎么会认识你呢?也是我书信中常常提到你,他才如此问的。”这时,郑客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打断了梅清的话。
他一进来,那男子便也不在说什么,只是黯然的退回到了座位上,重重的坐下来。
郑客行也在东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深深地看来老夫人一眼,老夫人眼神闪烁,却向着朱松原招手道:
“过来,让这爱生气的老头子见见我们的松原!”
朱松原倒十分听话,笑着便走到了郑客行的面前,朗声道:
“见过老太爷,给老太爷请安了!”说着便跪下磕了个头。
郑客行也不由心中一软,连忙上前拉起他来,大手抚摸着他的头顶道:
“好孩子,乖孩子!松原,你有八岁了吧?”
谁知不等朱松原回答,那下首的中年男子却连忙道:
“没有,松原过了年到端午节,才满八岁呢!”
郑客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良久,缓缓道:
“那,那就在家多呆两年在说也不晚。”
听了这话,那中年男子紧张的神色才放松了下来。
“爹,爹,我能跟着小姐去看看刀嘛,小姐说是要送给我一把呢,真的,不是我开口要的!”
“你别开口叫我小姐,听着别扭呢,就叫我青姐姐好了。”梅清笑道。
“也好,也好,松原是我表兄家的孙子,按辈分,叫姐姐是不错的。”郑客行也笑了:“好,就跟着姐姐去挑一把喜欢的,去吧。”
梅清听了,心道,刚才老夫人说那中年男子是她表姐的儿子,这会怎么又成了老太爷表兄的儿子了?今天,他们两个可真是奇怪。
看梅清领着松原走远,那男子转头对郑客行喊了一声:“父亲!”
是的,这中年男子正是朱韬,这次是有事到京城中来的,特意挑了梅清不在家的日子来的,却不想还是碰上了,在他是满心喜欢的,可是,看到郑客行一连的肃穆,知道他不高兴,朱韬便想给父亲解释,却不想郑客行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
“韬儿,也没有什么。你们父女已经十二年未见,让你见一面也是应该的,只是,不要告诉她也罢。依儿对她也是甚为疼爱的,你看她,虽然不在父母身边,也是没有受过委屈的。”
“父亲,孩儿不敢这么想,孩儿知道,父亲都是为了家族,孩儿不敢有什么怨言的!”朱韬见父亲更加消瘦了,头发也白了大半,面色苍老了许多,忙连声道。
“韬儿,你知道就好。我看,松原就让他在家多呆两年吧,只是,不要过于娇惯,不但要请先生读书,还要学习医术,这是我家族几百年的立身之本啊。”
“孩儿谨记下了。谢谢爹,让松原多在家几年,孩儿定当听从父亲的话,好好栽培他!”朱韬也是心中怕父亲还是要松原八岁离家,一直是心中悬着的,刚才也是给母亲说这事情,不想不用母亲劝说,父亲竟然也同意了,他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清儿,明年就十五了吧,父亲和妹妹和曾给清儿定了亲事?我不是年年能来长安,这次也一并将几件首饰带来,是我亲自选的,也不知她喜不喜欢,且让娘收着,到时候也算是陪嫁。”朱韬指着椅子旁边的一个红漆盒子道。
“亲事嘛,还没有定下。清儿还小嘛,明年定也不迟的。”郑客行也不想把李怡的事情告诉朱韬,也是想看看以后的情形。
“也好,在家多陪陪父亲和娘也好。父亲,也要多注意身体,这几年总在北疆,定然非常辛苦,孩儿惭愧,也……”朱韬点头道。
“好了,韬儿,爹也知道,你也辛苦。”郑客行这几年从北疆卖土地,光是从朱韬那里就拿了十几万两的银子,朱韬也是生意越做越大,成了南方数一数二的大药材商,每天也是忙碌的很。
郑客行看到儿子处事越发的历练,心里也是高兴的,年纪大了,真是更多了儿女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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