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恭喜天雷哥!”赵长风喜出望外,“怎么会想不到呢?我一直在想,天雷哥这样年轻有为的军官是早晚会被重用的!现在这个消息只不过是验证我的推断而已!”
“长风,你小子就是会说话!怪不得佳怡被你骗得死心塌地的。”方天雷说了一句,然后感慨道:“什么年轻有为,老了!三十七岁了,才混了个副师级。别说是在军队,就是在地方上,三十六七岁的正厅级一大把啊!”
“天雷哥,你若是肯到地方上来,恐怕早就是正厅级,只是你自己舍不得军队而已。”赵长风笑着说道。
“是啊!在军队呆得时间长了,习惯了,如果到地方上,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生活和工作了。”方天雷又感慨了一句,然后说道,“长风,你小子还没有说在哪里呢?我等着你回来喝酒庆祝呢!”
“我就在中州市,在老阳这里。”赵长风笑着说道,“天雷哥也在中州?那正好,我和老阳过去一起为你庆祝!”
赵长风嘴角挂着笑意,放下了电话,阳江超在一旁知机地说道:“老板,什么喜事,说出来让我也分享一下。”
“嘿嘿,阳哥,这次你恐怕要破财了。”赵长风虚点着阳江超,“天雷哥刚升成师参谋长,你说是不是要备上一份厚礼啊?”“应该的,那是绝对应该的!”阳江超笑着说道:“大喜事啊!”顿了一顿,他望着赵长风偷乐起来。赵长风很是纳闷,问阳江超道:“阳哥,你笑得这么古怪,肯定有什么问题。给我老实交代!”
阳江超嘿嘿说道:“长风,我即使备上再贵重的厚礼,都是你破财啊。这山水集团的老板是你啊!”
赵长风呆了一呆。眼珠一转,板着脸说道:“那好办!老阳,这份厚礼所花费的钱财就从你的分红中扣除!”
“啊。不会吧!”阳江超哭丧着脸叫了起来,“万恶的资本家啊!”
赵长风笑嘻嘻地去卧室换衣服,不理睬阳江超地表演,他心中很是为方天雷高兴。三十七岁就混的师参谋长,上校军衔,在军队中是比较少见的,没有一定地背景和机遇。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见到方天雷之后,一定要好好问问情况,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忽然间从旅参谋长变成了师参谋长。
实际上赵长风猜测地没有错。方天雷能够三十七岁就从旅参谋长升任为师参谋长。确实是有一定地机遇和背景。
先谈机遇。正好赶上国家进行大裁军。部队进行整合。方天雷所在地旅和另外两支部队合并成为一个师。这个是大前提。
背景呢。当然不光是方天雷地老爸方振华。方振华不过是一个省军区地司令员。而且还退下来几年了。关键问题是在方天雷在北京地姨夫。他在关键时刻。为方天雷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最后就促成了方天雷成为师参谋长最佳人选。至于这句话背后有没有什么利益交换。这就不是本书要讨论地问题了。
“废物。你就是一个废物!”
哐啷一声巨响。刘驰把手中地茶杯重重地摔到地上。上了蜡地高级橡木地板顿时一片狼藉。混了茶叶地水迹和碎瓷片到处都是。
欧阳应龙一哆嗦。双手紧紧地贴着裤缝。连大气都不敢出。他平时虽然看不起这个农村出身地姐夫。但是这个农村姐夫一旦真正发起怒来。欧阳应龙却不敢轻易缨其锋芒。
欧阳丹凤应声赶过来,她推开书房门,看到一地狼藉,又看到弟弟脸色苍白站在一旁,就知道丈夫在发脾气。她心疼弟弟。就连忙说道:“老刘。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就知道对小龙发脾气,他还是个孩子!”一边说一边拿起扫把。扫起地板上的碎片。
“孩子!”刘驰冷笑起来,“都三十出头了,还是孩子?赵长风比他还小三岁,看看赵长风现在是做什么的,他又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