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主题早就被人拍烂了,我没有很想出演的欲望,第三部卷王,和之前的《大山的孩子》有点撞型,差不多的电影,我不想演两回,而且梁红英拿了华表奖,这个再拿奖的概率就会低一层。反倒是最后一个《继承者》,灰姑娘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财团大小姐,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肯定很多人喜欢看,我看了,剧情也很有意思。”
再说比起妇女拐卖与彩礼、职场,女孩子的成长,怎么就不深刻了呢?
见魏书杰看着自己,倪冰砚无奈摊手:“好吧,我是个土狍子,想跟着剧组长长见识,看看所谓的上流社会是什么样子,这个理由充分吗?”
可惜上辈子那本是以江声和白简的视角来写的,与现实对比,还有颇多错漏之处,借鉴意义并不大,不然她就可以开挂,直接选最好的那个了。
“哈哈!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说这种话?”
见她选定,魏书杰也没有多劝。
牛不喝水强按头,并不是什么好事。
选个喜欢的,回头开开心心的拍,说不定反而更有奇效。
再说今天有两部电影到手,魏书杰更加重视的,是倪冰砚通过层层考验才得到的那一部古装谍战片。
“再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下定决心,我就要在后台操作了。”
“就选这个吧!”
倪冰砚点头。
下定决心的事,她就不会做出那等首鼠两端的样子。
魏书杰“嗯”了一声,立刻接过鼠标,选中这个选项,给上层领导提交了上去。
“另一个本子是什么?讲真的,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奇葩的试镜。”
解决完这件事,接下来的就是重头戏了。
虽然不是原本那个冲击国际大奖的超级制作,这个剧本也是公司众多艺人抢破头的,肯定差不了。
“来,过来看吧!”
魏书杰点开刚接到的剧本,让倪冰砚看。
“古装谍战片?这什么属性?还挺稀罕。”
倪冰砚把电脑转过来。安安静静的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看眼睛就忍不住睁大了:“什么呀?这不是女海王吗?我去!这么刺激?”
那么多男人她都能玩得转,不得不说,厉害了,我的九离!
“什么女海王,说得这么难听!难道女主电影就只能情情爱爱吗?心里没有爱情的女人,照样有魅力!权谋可不仅仅是男人的专属。”
魏书杰哼了一声,显然对她的话颇为不满。
倪冰砚粗略的过了一遍剧本,总算明白,之前奇葩的试镜所为何来?
因为女主的戏服需要提前定做,这个角色也要求演员琴棋书画样样拿手。
她能拿到这个角色,很大程度是因为她跳舞跳得很有水平,又很擅长书画。
音律虽然不算精通,简单弹一段摆样子还是能做得到的,毕竟声音可以后期配,画画,写字,还有跳舞,却没法后期。
这是一部大女主电影。
女人看了会觉得爽,男人看了,却会沉迷于她的魅力,
这是一个战乱不休的年代。
女主的国家被敌国攻破,全家死绝,只有她靠着忠仆拼死护送,最终于密道中逃脱,不知所踪。
多年之后,城中多了一座醉生楼,楼中有绝色的花魁。
花魁长得美,琴棋书画无有不精,尤其擅长舞蹈,舞动间媚得好似九尾狐,一个眼神就能勾魂夺魄,见过的人,无不为之神魂颠倒。
朝中权贵无不爱她,更有他国使臣久候,只为一睹芳容。
九离表面上与各路俊杰谈情说笑,实则心如坚冰,背地里只想弄死他们。
亡国公主在城中搅风搅雨,一双素手缓缓摆弄着局势变化。
终于有人察觉到蛛丝马迹找上门来,两人连番过招,直让人大呼过瘾。
“生而为王,吾父懦弱,便是原罪。但——此贼暴戾,哪有做到昔日夺天下时的承诺?我要让他去死,他就必须死!”
“这天下,难道还能更坏吗?哈哈,并不能,不如打碎了,重新拼起来!一切都是新的!”
“国仇家恨,想让我放弃?就凭你这张嘴?”
“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倪冰砚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按着键盘,俩眼盯着电脑,一点点的看。
一边看,还一边热血沸腾的念着九离的台词。
不知不觉,房间里已经黑了下来。
“喂!给你打印出来了,拿回家再接着看吧!”
魏书杰无奈了,拿着装订好的小册子过来,一巴掌拍她肩膀上。
这部电影开机时间起码还有半年,着什么急啊?再好的剧本,还能挡饱啊?
“晚饭时间到了,一起吃个饭?”
见倪冰砚俩眼还粘在电脑上面,魏书杰只得加大了说话声。
“不了不了,我要回家看剧本。”
倪冰砚这才回过神,接过她递来的剧本。
“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
见倪冰砚把剧本守护boss,魏书杰又道:“回去多放心思在马上要开拍的电视剧上面,尤其《灵魂摆渡人》边拍边播,作为女一,你的压力会很大,必须多做准备才好。”
“好的魏姐,我知道了。”
倪冰砚自是明白这个道理,立刻答应下来。
从前吃不饱的人,如今顿顿大鱼大肉,一顿还没吃完,接下来的每顿饭都已经安排好了。
虽然不想凡尔赛,但她还是好想满足的感叹一句:“哎~这日子过的,也太顺了些。”
可惜,职场再怎么得意,老爸要骂她,还是只能垂头丧气的听。
“你答应我相亲,这都快要半年了!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你要死活不同意,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吗?你现在这样搞,弄得我好没有信义!”
倪光礼的《厨神来了》大受欢迎,拍完一季,下半年又要开始筹备第二季,好不容易腾出手,才想起自家那个食言而肥的臭闺女。
也不知道胖了几斤。
想到这,他就打了电话过来质问。
这事儿自己没理,倪冰砚说不了硬气的话,再说她这半年故意躲着桑沅,连桑沅叫她去参加股东大会,她都假装很忙没有去。
若是再拖下去,不管对谁都不好。
“哎,你别管了,我待会儿就去约他见面。”
倪光礼这才放过她。
挂了电话,他忍不住笑了:“哼!死鸭子嘴硬!要真没有好感,至于拖这么久?”
遇到不喜欢的人,她从来都是快刀斩乱麻的。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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