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和二姐聊聊,不过,我不是很想让他冒头。”张谦还是说得不很确定。
“若是你觉得你二姐真的慧黠,那决定权就由她好了。不过你说得也是对的,我们帮了一次,回头欲望会不会无穷大,反而害了二姐。大姐离开前跟我说,若是二姐夫有什么异动,就直接打断他的腿,断了念向就好了。”实娘忙说道。
“我建议你听大姐的。”张谦忙说道。
“这算不算是不教而诛啊?”
“大姐观察了他七、八年。”张谦忙说道。
“我听你的。”实娘立即点头,一脸坚定的拥护家长决策的样子。
“你啊,真的这么怕担责?”
“倒也不是,只是大姐跟我说的时候,我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派人和大姐一样,盯死。看看他每日做什么。有没出格。让他们有事才报,平日我也懒得多打听。不过最近程家的事闹出来,看来他有点想调外任的样子。我想想,大姐不也调外任,为姐夫前程为念。我就想和你议议,若是真的对他们好,这个其实也挺好。”实娘忙说道。
“大姐那是因为之前我没成亲,她时时处处要管着侯府这些事,在婆家艰难。所以我成亲了,她忙走程家的门子,把姐夫安排了。看到没,明明可以找你,她水磨的走了程家的门路,替姐夫寻了这差事。现在姐夫,她婆婆,谁敢说她不贤惠。她亦可借着任期这几年,把姐夫的心拢住了。把前十年的亏欠还了。二姐又不欠伯府什么,进门也没要当家,婆婆、小姑的事,她向来不插手,由着他们闹腾。至于说,出外任。我想大姐不敢让他们去的,伯府的经济只怕不太好,之前嫁了两个妹子,二姐也都是拿了私房的。所以想想,真的出了外任,为了填窟窿,闯祸怎么办?”张谦忙说道。
“还是偷偷问问二姐,看看她有什么困难。我们当然是想让她好好的过。孩子们能快快活活的长大。所以二姐夫如何,二姐应该最为清楚,以她的判断为准。我总觉得不经过她,把人腿打断,总归不太好。当然,若是之后有什么事,我的人多,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残他,也不费什么事。倒还兜得住!”实娘笑了笑,想想还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