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方别方,这大略是小子说的混沌话。你要知道男人在恋上女人时,说的话大多是混帐话,估摸着连自己个儿说的什么都不知晓。早就智障了。不能信,我的舟舟英明神武惯是好脾气,天下独一无二的舟舟,莫要被他们拉低了档次。”沈策拉着她,生怕她强拆了这殿堂。
问题是,你特么说就说吧,嘴里的情话跟不要钱似的。
但你那恋爱中的男人都是智障,此刻当真不觉得太过应景么?
便是舟舟这迟钝的家伙,都没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当真是看得心惊胆颤啊。
“这个,我自然是例外的。我与旁人自然不同。”呵呵哒,你当然不同,你可是不举的男人呐。
不举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呐。
“你还别说,这小子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嘴里情情爱爱的,真当他喜欢那女子,便如此好么?还捧丈母娘臭脚,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还美若天仙。嗤”舟舟气的要吐血。
“走吧走吧,这多桑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少打交道便是了。你瞧瞧,这开国皇帝都不是正经皇帝,你跟他计较什么。”沈策赶紧拉了她出门。
顺带不着痕迹的把那块木雕塞进了自己兜里。不死心的偷偷摸摸衡量了一下,呵呵,当真是毫无误差!
一模一样!
沈策内心有点崩溃,牵着舟舟的手都微凉。
两人把光溜溜的各大美人扒干净扔在了床上,管她什么男女,反正都是妖精打架,不都一样么。
这俩货,也不知对于这滚床单的理解,到底生了多大的误差。
问题是,观摩了皇帝的现场直播,愣是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反而还试图扭转他人,这也是够够的了。
估摸着像她这般,大略多桑是要亡国的吧。
“我这暴脾气啊,你说这多桑是不是与我生来不合?瞧着那祭祀神殿,见天的想把我绑过去做苦工,偏生那殿主又是个妖魅子,一瞧便不是好货。还丈母娘,若是还活着,看我不撕了她。长得像便长得像,还要我感恩戴德么?还以此为荣?”舟舟一路碎碎念,可把那殿主两母女恨得牙根痒痒。
当晚,爬墙回去,便暗戳戳的立了好几块碑。
让你建祭祀殿,让你骄傲,还特么以此为荣!老子不削死你!
殿主和殿主她亲娘,一人一块。半点没有厚此薄彼。
走的时候想了想,干脆又伙同沈策给人家亲爹也来了一块儿。上边那一家三口的坟啊,在山头间格外孤独。
甚至舟舟还把沈策身上的白长衫扯了一块儿下来,挂在上边做投降状。
这简直作死作得不要不要的。沈策还上坟头踩了又踩,抖得媳妇儿直乐。
这放荡不羁的人生啊,总是要撞鬼的。
年轻人,多走走路,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