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不多,就是想要姑娘您将身上的所有财物,顺便再陪我兄弟几日。你觉得这个条件怎么样呀?”
坐地虎的说着,目光几次飘向驴背后装胡萝卜的布袋,眼神也变得愈发贪婪。
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简直就如探囊取物。坐地虎此刻已经在畅想,从驴背上的布包里能取出多少白花花的银子了。
“我觉得不怎么样。”
柴江翠淡然地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他的建议。
“大哥咱别跟她废话了,直接绑了多省事,我都快忍不住了。”
相比于坐地虎享受观看猎物反抗的变态心理不同,老二明显要急色许多。
他提着大刀冲过去,伸手就想将柴江翠从驴背上拽下来。
然而,就在老二的身形距离柴江翠不到两丈之时,一个弹珠大小的碎石忽然从树林中激射出来。
碎石贯穿落叶,如同一颗子弹,精准无比的击中了老二的胸膛。
“咳!”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剧痛,老二忍不住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里面的血肉与心脏都已不翼而飞。
“什……”
“么”字还未说出口,老二眼前一黑,直接倒地气绝身亡了。
“老二!”
望着自己兄弟的惨状,坐地虎陡然一惊,握紧大刀猛地朝柴江翠冲去,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样。
此刻他心里很清楚,偷袭之人一招秒杀老二,武功定然高到离谱,根本不是自己这几招乡下把式所能对付得了的。
只有挟持了女人,自己有了筹码才可能逃得一命。
但往往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坐地虎刚刚迈出一步,又一颗石子飞出,直接击中了他的脑门。
下一刹那,坐地虎的脑袋上就出现了一个大坑。因为颅骨比较坚硬,石子未能将其完全击碎,但三厘米深的凹陷,也足以置坐地虎于死地了。
脑袋受创,坐地虎连惨叫都没有,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随着二位乡痞被解决,护卫头领步伐沉稳地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柴江翠转头望向护卫头领,她刚才之所以没让水月剑出手,是因为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现在看来这几人似乎是来救自己的?
“小女子酒九,多谢几位兄台相助。”
翻身下驴背,柴江翠朝几人拱手答谢,不过报的名字嘛,自然是借用酒九的。反正酒哥哥这么善解人意,应该不会生气的。
“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张淼,并州州牧府护卫,这两个是我的同僚……那个我家老爷想请姑娘一叙,不知姑娘可赏光?”
在提到请柴江翠过去时,张淼却有些犹豫了。原因无他,这自称“酒九”的女子在面对两个乡痞劫道时,子表现得太平静了,完全没有一般人应有的惊慌失措。
这让张淼不得不怀疑,这酒九什么是故意以此为借口,想要接近自家老爷的。
可老爷的命令不能违抗,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盯紧眼前的这女子了,不然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并州州牧相邀,在下岂有拒绝之理?还烦请张兄带路。”
柴江翠不知他心中所虑,随意地点头答应了张淼的邀请。
她想的很简单,那就是去与州牧聊一聊,看看这类曾几何时能将自己逼得远走他乡的权贵人物,与一般人究竟有何不同。
“好,还请姑娘随我来。”
张淼应了一声,随即朝身旁的两位同僚使了个眼色,领头朝前走去。
两个护卫意会到了头颅的意思,故意落后半步,跟在了柴江翠驴子身后。
三人成三角队形将柴江翠夹在中间,看似是保护,实则可以很大程度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