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特殊,会所里的客人多技师少,疤脸一下午就上了四个钟,一个接一个。好容易等到了五点半,才有技师陆续到位,赶快去食堂吃饭,稍微休息了十几分钟,就又开始工作。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疤脸又被点钟到一个双人包间,进去一看是昨天那个长得像邓婕的刘总点的他的钟。和刘总一起来的是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士,疤脸猜想应该就是昨天提到的赵经理了。
“赵经理的酒量可真不错,没想到您也爱喝红酒,可惜我这酒量不行,没让您喝尽兴。”疤脸和另一位女技师已经开始了做足底,就听刘总说道。
“我看您也比较爱喝红酒,喝红酒对女人好,美容还能刺激雌性激素的分泌。您这酒量够可以的,这半瓶红酒下去,也不见您有什么反应。”赵经理说道。
“那是强撑着呢,现在还有些头晕。我主要是怕一喝多了,说了不该说的,惹您生气,咱这业务不也没法做了吗。”刘总说道。
“该说的咱饭桌上都已经说了,您这事只要是到了我这里,您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难为您。也赚不了多少钱,还让您这么破费,真是不好意思。至于我说的那几位领导,您最好是让您先生他们来维护一下,毕竟女的有很多时候不是很方便,尤其是像您这么漂亮的女的,最好别惹这些臭男人。”赵经理说。
“这个我知道,我们做生意一直都是有女的就是我出面,如果对付男的就交给那帮老爷们儿去,我也不愿意看他们色迷迷的样子。像您这么漂亮的,每天在公司还不得被宠上天。”刘总也不失时机地恭维一下赵经理,不过赵经理确实很漂亮,但在疤脸看来不够端庄。
“嗨,工作嘛,都是自己干自己的,下班后各回各家,一天忙得臭死,权力不大,工作不少,早不想干了。”赵经理口是心非的说。
“您可别不干,我这以后还指望着您呢,在滨城我可就认识您一个人。您今天要是不答应我见面,我都不知道该去哪儿,说不定就露宿街头了。”刘总夸张地说。
“您看您这说话,不实在了吧,您这金卡都办了,还说不认识别人。”赵经理说道。
“这是我来之前我们一个老朋友告诉我的,她说这个会所在滨城特别有名,凡是滨城的有身份的都爱来这里消费。昨天一下火车就打车来了这,昨晚在这里体验了一下,服务确实不错。“刘总解释道。
“您体验没体验这里的大保健,那几个少爷可真给力,每次都让人飘飘欲仙。“一说这里的服务,赵经理马上就来了兴趣。
“我没做,太累了,不太习惯和他们做。“刘总说道。
“您可真保守,你看我就是这样,趁着还能玩儿动,多体验体验,享受人生嘛。说的我这会儿就想去了,您真的不去?那我先走了。”赵经理说完就终止了按摩,对按摩技师说还是按照38元的标准算,说完就起来准备上楼。
“我不去了,今天就在这个包间过夜了,你要是一会儿完事了,就来这屋找我。”刘总和赵经理说完,又和为赵经理服务的技师说,让她去给银台说一下,将赵经理的消费都记到自己的账上。
赵经理也没再客气,临走时说:“刘总太客气了,我一会儿就不过来了,直接回家。您要是也想做大保健您用这个,他们这里的质量不是太好,我一般不用,自己买的安全一些。”说完往小桌子上放了两个避孕套,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面只剩下疤脸和长相像邓婕的美女刘总,刘总显然对疤脸的服务也很满意。这会儿客户也走了,身心放松下来,不停地哼哼着,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疤脸当然也很乐意为这样的美女服务,比起给男的按摩又省力气,还能给自己遐想的空间。他其实有一些不理解,那个赵经理长得那么好看,身材也是一流的,看上去也很年轻,只要她愿意什么样的男的找不到,还用自己花钱去做大保健。
疤脸正一边想着,一边给刘总按摩着,突然“噗”的一声,刘总放了一个屁。都说美女的屁都是香的,疤脸可以肯定这绝对是骗人的,因为他实实在在的闻到的是一股恶臭。但人家是贵宾,他是服务技师,怎么也得忍着。
刘总吃吃地笑了一会儿,说道:“不好意思,今天肚子有点儿不舒服,你再多给我按会儿那里,就按刚才的力度。”疤脸只能按照要求,又在腰部的那几个地方反复地按揉。紧接着又是“噗、噗、噗”三个响屁,这回刘总完全抛去了典雅端庄的形象,放肆地大笑起来。
疤脸假装生气地在刘总浑圆挺翘的地方拍了两下,说道:“我给你做着按摩,你还拿大屁崩我。“
“不好意思啊,这会儿舒服多了。小伙子哪儿的人啊?“刘总头还埋在按摩床中,问道。
“我是山西吕梁的。“疤脸回道。
“那咱还是老乡呢,我也是山西吕梁的。来滨城多长时间了,看你戴着眼镜确实像个学生,和一般会所里的技师不一样。是不是临时打工的学生?“刘总继续问。
“嗯,我在这里上大学,家里条件不好,为了挣学费就来这里打工,这里的收入还挺不错的。“疤脸觉得这个刘总人挺好,又是自己的老乡,所以也没隐瞒什么。
他也希望多为这种美女服务,所以将自己的优势说出来也能让对方记住自己,以后来这里就会多点自己的钟。
“谈过女朋友没?”刘总用吕梁话问疤脸。
“哦。没,条件不好,谁看得上我呢。”疤脸也用吕梁话回答。
“哦。透过没?”刘总突然很粗俗地问了一句。
“嗯?”疤脸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样问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透过女人的板溜子没?”这句话就更粗俗、更直接了。
“哦,嗯,没。”疤脸不知所措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