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还是非常尊重谢婷婷的,他非常真挚的给谢婷婷道了歉。
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起不良的念头,他希望谢婷婷还是做他的亲人,还称呼谢婷婷为老姑。
这样,才让两人的心,其实主要是疤脸的心,完全回归到了正常的轨道。
人们常说要寻找幸福,但幸福是什么,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说清楚。
以前听人说过,幸福三要素是:有人信你,有人陪你,有人等你。
但对疤脸来说,他一条也没有,所以就无从谈幸福,他感觉自己在感情上又变成了孤魂野鬼。
以前,疤脸在开导谢娜和谢婷婷时说过,关于什么是幸福的生活。
有一个最基本的判断依据,那就是能做到:白天有说有笑,晚上睡个好觉,那就非常幸福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两条,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显然白天疤脸是做到了,每天工作虽然忙碌,但是很充实,自己也充满了干劲。周围也有很多漂亮妹妹时不时地开开玩笑,领导信任,收入也很高。
但晚上下班后,基本每天都有供应商请客,疤脸一般都是先运动一个小时再吃饭。
吃完饭到家后基本上也就十点了,洗漱一下看书、学习一个小时差不多十一点半,然后才能睡的着。
等睡到凌晨,就会被强烈身体需求折磨得辗转反侧,所以一直也无法做到睡个好觉。
从大学毕业开始,疤脸每天晚上都能有活动,最近这几个月变得冷冷清清,让疤脸在这方面实在是无法忍受。
有好几次,他都想接受供货商的邀请去做大保健,但是想起自己给别人的承诺,最终还是忍住了。
可是越来越多的积累,让他晚上睡觉就不是那么踏实了,每天大概四点半就被憋醒。
他知道,他对自己重要需求的漠视,没能及时的满足最基本的需要,让他的身体非常的不满。
他的身体在向他提出强烈的抗议,他又从来不用双手去安抚他,他觉得他的手是用来安抚别人的,不能用到自己身上。
为了安抚这个暴怒的家伙,疤脸只能是用学习去分散多余的精力。现在又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每天五点起来开始背词典,一直到六点半。
不管什么时候,多学东西肯定是没错的,既然折磨的睡不好觉,那就将精力用在需要的事情上。
疤脸坚信,只要你奔跑,这个世界就会跟着你奔跑,只要你停驻,这个世界将从你身旁呼啸而过。
成功往往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不忘初心、砥砺前行,慢慢变优秀。
2001年1月8日,疤脸第一次踏上了日本的国土。
从关西机场一出来,疤脸马上感觉到了中国与日本之间的巨大差异。
不论是出站还是等车,日本人都是非常的规矩,排队永远都按照先来后到的原则,不会出现插队的现象,队形也是笔直的一条直线。
不像是中国那种左三右五,怎么舒服怎么来,好像是只要站在了别人后面就不舒服。
所以很快的纵队就变成了横队,再到后来就是没有队,等车来了一拥而上。
即使是七旬老妪,在往上挤的时候,也会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五十个空座位,只有十个人排队,也要争先恐后往上挤,要是座位数少于排队人数,那惨烈的场面就不用说了。
在日本,就没有这种情况,你可以看见有人匆匆忙忙赶过来,看起来非常着急。
但是他们不会往前面挤,也只是自然而然地站在队伍的最后面,焦急地看着车来的方向。
如果这辆车的座位不够,不能上车,他们也毫无怨言地在下面继续等着下一辆车。
这种在素质和精神层面的巨大差异,相信不是短期内能够赶上来的。
村田公司的总部在日本静冈县的滨松市,疤脸下飞机是日本时间的晚上八点半,与中国有一个小时的时差。
他一出站,就有日本总公司总务部负责接待的人在那里等候。
两人一起坐名铁也就是火车到名古屋,然后从名古屋坐大巴到滨松市,再坐电车到早就准备好的宿舍。
等到了宿舍已经是晚上一点多钟,简单地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和第二天的安排后,那个总务部的日本人就回去了。
日本总部为员工准备的宿舍叫做寮,有很详细的管理规定,比原来大学时的学生宿舍管理的都严格。
他们公司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公司,生产工厂总共有四个。
滨松市是最大的生产基地,主要都是做一些超高端的产品,以手工雕刻和手工加工为主。
当然了,一些粗加工都是机器加工,据说,这里一个高手,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完成一件成品。
每件成品的售价基本都在几万到几十万美元不等,这里的已经不能说是工人了,完全可以用艺术家来称呼。
在印尼和马来西亚各有一个工厂,这两个工厂的产品是以实木为主,仿实木为辅。产量比日本的大,但产值不高。
中国工厂生产的是最低端的,以仿实木为主,实木微乎其微,是产量最大,但利润和产值最低的工厂。
日本公司非常注重对员工的培训,来日本总部研修的总共有一百多人,都是以印尼和马来的操作工为主。
中国公司刚成立时,滨城工厂也先后派出过三批来研修的操作工和基层管理者,现在都是疤脸他们公司生产部门的核心力量。
像疤脸这种来镀金的也有十几个,来自世界各地,因为其他地区的销售公司,也需要对一些重要人员进行培训。
因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又有男有女,文化之间的差异,以及身处异国他乡的孤独感,很容易就发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
为了避免这种问题的出现,男员工和女员工是绝对分开的,除了上班时间,以及中午在公司食堂可以碰见,下班后基本是没有机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