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结账走人,这时看到刚才那个女孩又回来了,于是问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些好奇,你是看不上我吗?我还觉得我很好,学校里至少有十个人追过我呢。”
“没有,你很好,是我不忍心。我不喜欢打开别人的包装,又无法对人家负责。”
“你真是个怪人。别人都喜欢原装的,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别人剩下的呢。”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什么叫快乐,什么叫痛苦。喜欢原包装的是占有欲太强的人,我不想去占有谁,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去谈情说爱,只是想找个宣泄的工具。”
“你这话也太伤人了,但我还是想多和你聊聊,不会耽误你寻找目标吧。”
“本来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无所谓了。不一定非得滚床单,有个人聊聊天也很好,这也是目标之一啊。”
“那就好。其实我感觉咱俩可能碰到了同样的问题,你是被人甩了吗?”
“差不多是吧。也不能说被甩,属于和平分手。”
“那你比我好点儿,我是被人甩了。”
“那也没必要自暴自弃,自己作践自己。凡事想开些,做人才能快活些。不必为了一颗星星,而失去整个天空。”
“你说得这么好,那自己为什么还痛苦呢。”
“我没有感到痛苦,我只是迷茫。我不想随便找个人结婚,但又不能总是一个人就这么孤独终老。”
“不要着急,最好的总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纵使伤心也不要愁眉不展,因为你不知道谁会爱上你的笑容。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而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哈哈,这句话我也说给其他人听过,现在倒让你用到了我的身上。事实上我就是在等这个人出现呢。”
“你不想听听我为什么要出来找刺激吗。”
“嗯。说来听听。”
“我初中时就开始谈恋爱,但是我们只是那种非常纯洁的牵牵手之类的。高考结束后,我就将自己给了他。但是我们在不同的地方上学,很快的我就听其他人说,他又有了新的女友,我们就分手了。”
“这太正常了。初中、高中、大学,每一个阶段的毕业季都是这种事情高发的阶段。”
“嗯。上学期,新交了男友,没多长时间他就想要我,最后满足了他,他发现不是原包装就和我分手了。包装只能有一次,都这样想,为什么自己不忍着点儿,不伤害别人呢。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很自私。”
“嗯。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都是占有欲太强在作祟。”
“那你要是发现你的新婚妻子不是原包装的,你会怎么做。”
“无所谓。过去只是一种经历,不能作为负担。最主要的是以后能不能和睦相处。”
“骗人,净说好听的。”
“如果说我想让你和我上床,我这样说有可能是骗人,你觉得我现在有必要骗你吗?”
“为了显示你的高尚人格,让别人崇敬你,你也可以骗人啊。”
“嗯,你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就当是我骗人吧。”
“你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嗯?为什么这么想?”
“出来找一夜情,自己又不主动,碰见主动的,你又拒绝。”
“哎。你这样想,我也没辙。就当是吧。”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出来就没准备自己花钱住宿的,反正被你耽误了,就只能去你那里住了。”
“你要是不怕我伤害你,那就来吧。我住的可是一张大床的标准间。”
“你不是对我没兴趣吗,那还能怎么伤害我,难道是个变态狂?我看你这人不像。”
“那咱就走吧,我不习惯太晚睡觉,今天已经是很破例的一次了。”
……
“你这羽绒服一脱,看上去还挺不错的啊。”
“你是不是来兴趣了,等我先洗个澡的,这两天为了省钱都和她们挤一屋,都没好好洗过澡。我洗完,你再洗。”
“这衣服一脱,身材看着更火爆,怪不得那么多人追呢。”
“谢谢夸奖,能治好你的病不?”
……
“啊。这是什么呀,比我两个男友加起来体积都大。”
“这不,被你把病治好了嘛。”
“快带上那个。慢慢来啊,我总共也就做过几次,对小妹温柔点儿啊。”
“嗯。”
……
“老司机到底就是不一样,油门刹车掌握的可真好,花样也多。”
“满意了?想不想一会儿再来一次。”
“你真的是个大骗子。还说自己有毛病,开起车来比开飞机都猛,让人一直在天上下不来,你个大骗子。”
“我又没说我有毛病,是你胡乱猜测。我是不想伤害你”
“这回被你害惨了。你个大骗子。”
“咋了,你不是挺享受的吗。不停地给我浇水,鼓励我快速进攻。”
“再以后,碰上别人可咋办呀,找不到这种感觉了。”
“那我们就多珍惜一下吧。”
“饶了小妹吧,咱明天早上再来行吗?”
“听你的。”
“这都能忍住,哥,你真是个好人。”
……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很好地配合了一下,让彼此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疤脸请小妹吃完早点后,这个小妹的几个同伴就在十字街等着了。
几人见面后,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疤脸也没去理会,现在的小女孩是越来越不把这当回事了。
当天疤脸坐车去了泸沽湖,在那里体验了一把走婚风俗,和一个纳西族的年轻小妹共度良宵,但是并不是很值得怀念。
觉得就和做了一次大保健一样,自己的任何一次经历,都比这次感觉好。
主要是疤脸还没完成呢,对方就显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不太愿意配合。
刚开始说好的住一晚上四百元,最后要求疤脸给六百,说疤脸的洞房时间太长了。
从云南回来后,疤脸又去公司上了半个月的班,按规定做了交接。
他是2004年的2月13日周五正式离开的村田,第二天就是情人节,大表姐中午就过来了。
两个寂寞的人,两颗寂寞的心,又都是熟门熟道,除了吃饭休息就是崩锅。
疤脸又一次很真诚地向大表姐求婚,但大表姐还是很冷静的。
她知道疤脸现在可能是对她有点儿兴趣,但是再过五年、十年,这个花心大萝卜,一定会搂着二十多岁的小妹再次求婚的。
也就是说,大表姐根本就不信任疤脸,也不想和疤脸厮守终生,现在只是两个人的生理需要而已。
具体疤脸内心的真实意图,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现在感觉很好,需要婚姻,也需要家庭,所以就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