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为了装的更逼真,只能是倚着刘姐故作艰难地往上走。刘姐丰满的部位不停地挤着疤脸的胳膊,让疤脸有种异样的感觉。
从十一月下旬开始,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谢梦一直出差,还没来和他嘿咻过,让疤脸又积攒了好多。
虽然他现在对刘姐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可不管这些,该起的反应很快就起了。
“402?钥匙在哪儿?”刘姐一边问,一边在疤脸的身上找钥匙。
疤脸今天和朱家骅定好的是先打球的,所以疤脸羽绒服里面套的是运动服。
刘姐在疤脸羽绒服中没找到钥匙,就直接在裤兜里找,无意中就触碰到了裤兜外面的东西。
刘姐的动作明显的一滞,但是疤脸当时还在装醉,好像还没发觉什么异常。
确实他也没感觉出异常来,以为只是钥匙不好往外掏而已。
疤脸一进屋,就语言不清地和刘姐道着谢,然后就往厕所跑。
他想最后再装一下,假装是往外吐,但是又没吐出来。
刘姐给他接了杯水,让他漱漱口,疤脸就回卧室躺下了,再次和刘姐道谢,让刘姐出去时把门带上就行。
刘姐吃饭时,也喝了不少饮料,这一折腾也有些尿急,再说刚才触碰的东西让她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也没关厕所门,直接坐在马桶上,就开始淅淅沥沥地解决起来。
疤脸躺在床上,还等着刘姐走后,再正式睡觉呢,一听厕所里向唰啦啦的嘘嘘声,更加燥热起来。
听着刘姐冲马桶的声音,只能是先假装睡着了。刘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疤脸,看到的景象,突然觉得这家伙是在装醉。
再说她也很好奇疤脸的情况,想要实际检查一下,于是走过去,喊了两声,小吕,小吕,我走了,盖好被子睡啊,不要着凉。
看疤脸还在装睡,不理她。想跟老娘玩儿这个,你还嫩了点儿。
于是走过去直接就帮疤脸脱衣服,并且把被子拉到旁边,假装是要给他盖被子。
疤脸心想,这刘姐明显关心过头了吧,但是如果这时候阻止,岂不前功尽弃。
继续装睡吧,这实在有些不好装下去,犹豫之间,运动裤和内衣已经完全从身体剥离出去了。
紧接着上身也被剥离了出去,感觉到刘姐将被子盖到他的身上后,疤脸才稍稍放松一些。
但是他根据刘姐稍显粗重的呼吸中可以感觉出,刘姐正看着他的脸呢。
他以为,刘姐站一会儿就会走,所以也不敢睁眼,紧接着又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不用猜这是刘姐在解除自己的武装呢。
这时疤脸大概猜到了刘姐的意图,但是又有些不敢相信。到底继续装下去,还是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呢。
还没等他作出决定,就觉得被子又被掀到一边,紧接着最后的束缚也从身体上离开了。
当然了,虽然疤脸还没决定怎么办,但还是抬了一下身,好让这个过程进行的快一些。
当疤脸的束缚完全解脱后,疤脸感觉到,刘姐也和朱家慧一样喜欢六九式为起始招式。
看来她们都是从一套教材上学的技术,大多数教学光盘都是将这个作为初始招式。
也不等疤脸有什么反应,刘姐已经呜呜呜的开始工作起来。刘姐显然对这招更熟悉,看起来是经常用。
一想起杜司令那巨大的将军肚,疤脸想,也就这招最适合他们两人了。
疤脸睁开眼,看见几厘米处的高山在眼前轻微的晃动,又看到了峡谷中的迷人风景。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你个大骗子,狡猾狡猾地,咋不装了。”刘姐回过头看了疤脸一眼,笑着问了一句。
疤脸没说话,只是在峡谷中继续探索着,也稍稍加大了力度,回应着刘姐。
这时他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他顾虑,根本没想这个人还是社会人的老婆,只有这眼前的美景。
刘姐正要转身被疤脸的双手固定住了,慢慢地将两座大山往远处推。刘姐立刻领会了其中的含义。
“狡猾狡猾地,大骗子,也喜欢张果老倒骑毛驴啊。”说完就按照疤脸的意图,进行着下一步的工作。
疤脸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山谷吞没,舒爽的感觉再次传遍全身。
……
“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咋还没完呢。”刘姐断断续续地说,双手搂着疤脸的脖子,让疤脸更加靠近自己。
“喝了酒,这敏感度降低了。”疤脸也觉得有些累了,喘着气说。同时顺着刘姐的意图,将身体更加靠近刘姐。
“嗯、嗯,像头小公牛,快点儿吧,啊。姐姐不舒服了。”刘姐开始轻咬着疤脸的耳垂,用舌头轻触着疤脸的五官。
这时刘姐电话响了,这已经是第二次打电话了。刚才打过来时,刘姐还处于完全迷离状态,所以没接。
这会儿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那儿,等着疤脸结束。一手摸索着从床头柜拿起手机,一看是杜司令的。
“坏了,不会是老杜回家了吧。”刘姐一下子就恢复过来。疤脸一听这话,也跟着紧张了一下,就结束了战斗。
刘姐将疤脸的头推到一边,调整了一下呼吸,假装慵懒的接起电话:“喂。”
“咋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传来了老杜的声音,疤脸想起身离开,免得被听到呼吸声。
刘姐感觉,疤脸的工作还有最后的一点儿没完成,一手搂着疤脸的头不让乱动,一边说:“啊。我在金太阳足浴做足疗呢,刚才睡着了。”
“噢。小吕送回去了吗?他喝多了,没事吧。”疤脸听到人家还在关心着自己,而自己却以另一种方式照顾着他老婆。
顿时有些懊悔,再次想要慢慢离开,又被刘姐轻轻按了一下,就没敢再动。
刘姐可能感觉这样压着她,说话有些不自然,一翻身两人就颠倒了一下。说道:“嗯。应该没太大问题,我把他放在小区门口,看着他走的,好像好多了。”
这时两人的呼吸已经正常了,看着疤脸这么听话地配合着,说完伸出舌头,舔了舔疤脸的鼻尖,眉毛也挑了挑,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那就好,没给送上楼啊,别再磕着。”电话那头关心地说道。
“那我还给他送到床上啊,真是的。”刘姐感到疤脸的所有工作都完成了,就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身,就听“啵“的一声,吓得刘姐一哆嗦。
“足疗就别喝红酒了。早点儿睡吧,也别开车了,就在那儿好好休息。我得赶快回去了,中场休息打个电话,人家该等急了。“说完就听见那边撂了电话。
“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让人家关心着你,你却在偷崩人家的锅。“她又压在疤脸身上,笑着说。
刘姐吃饭的时候,听大家说疤脸日语好,所以总是学着电视里日本鬼子的口气,和疤脸开玩笑。
疤脸被这种场面一刺激,刚熄了的火又有要着的迹象。
刘姐也感觉到疤脸的反应,赶忙从疤脸身边离开,有些吃惊地说:“你介也太吓人了,咋还要来啊。“
疤脸愈发觉得刘姐可爱,想跟她开玩笑,于是搂着她不让她跑,说:“刚才还没完呢。咱接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