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一进门,看到疤脸这种滑稽的样子,马上就来了兴致。
“你干嘛呢。咋这样啊,不会是在玩儿单人游戏吧。”
“少废话,正想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佛祖见了也发呆的刘姐呢。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咋不打个电话,快点儿。”
“我去练瑜伽时,就看见你和一个人在操场上傻跑呢,你那个小女友呢,人家不理你了?你个流氓,干嘛呀,我就是来说句话,说完就走,咯咯……。”
“用哪张嘴说,先都给堵上。”
“呜、呜、呜,你个流氓,糟蹋花姑娘的干活,我告诉老杜,就说你那个我了。”
“嗯。现在就说,正在那个呢。”
“就在门口啊,也不让人进屋洗个澡啥的,多聊会儿天呗。一会儿楼道里都听到了,也不等等水位上来了再开始。”
“你先让我进门了,我再让你进门。我先检查检查,水位不够,就把你轰出去。”
“你地,狡猾狡猾地干活。啊—,你不讲武德,这回不先六九了?”
“六九来不及了,先热热身。”
“嗯、嗯…,糟蹋花姑娘的干活。嗯、嗯……”
……
“嘻嘻。憋疯了吧,这么快就投降了。原来你也有十几分钟就撤退的时候,嘻嘻。”
“嗯。喝饱了吗?”
“不行。你再来,豆浆挺多,火腿不够,没吃饱,再做一顿。”
“等会儿,歇会儿。”
“就不。我看你有多猛,不心疼锅也得心疼床啊。锅是别人的,床可是自己的吧。刚才那劲头哪儿去了,你来啊、来啊。”
“你想来,我偏不来。”
“那我就告诉老杜,你那个我了。”
“走,咱先洗个澡,按正常程序走一遍?”
“你地,狡猾狡猾地干活。咋这热啊,是不是没开空调啊。”
“才发现啊。”
“我说怎么满身大汗,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快去开空调,要不我不洗澡,把你家凉席撤了,在你床单上打滚,把你床单都弄湿了。”
“走。抱着你开空调,抱着你洗澡,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走,洗澡去,热死个人。”
“嘿。咋这沉呢,抱不动了,下来自己走吧。”
“嘻嘻。刚才的劲头哪去了,你个没良心的,喝了你点儿豆浆就抱不动了。你看你小弟又生气了,不抱,我就不去,急死你。”
“那我就告诉老杜,说你非让我那个你,我不愿意,你就欺负我。”
“哼。你个大流氓,用别人的锅,还这么理直气壮。”
……
“嗯、嗯……,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咋还没完事呢。真是个吃棉花拉线的主,快点儿吧,啊。
不心疼锅,也得心疼床吧,过一会儿楼下该找上来了,这像地震一样。啊、啊……”
“马上就好,配合一下。”
……
“真是头喂不饱的小牛犊子,这回舒坦了。是不是这三个月都没崩过了,逮住了往死了崩。下次可不来了,真要命。”
“嗯。你今天咋有时间了。”
“这不老杜心疼你吗?让我把锅送过来。”
“说正事。要不还崩你。”
“你来呗,看累不死你个鳖孙,再来。”
“软成一堆烂泥,还嘴硬,说不说,不说我就告诉老杜,你引诱我那个你。”
“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孩子下学期要上初中了,正好老杜也怕热,带着孩子和几个朋友全家去东北自驾游,下个月才回来呢。”
“你咋不去呢。老杜的生意谁看着。”
“大伟盯着就行了。我妈前两天住院,我没走开。再说,我不可怜你吗。”
“真是知冷知热的好人,来亲一个。”
“来,亲老妹儿去吧,你不就是喜欢她吗。”
“水叽咣当的,还是亲你好。”
“没良心的,我每次六九你,你就从来也不六九我一下,下次不来了。”
……
老杜是八月十几号从东北旅游回来的,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刘姐几乎每天都来和疤脸激情。
中间有一个礼拜刘姐来亲戚,疤脸正好也安排和朱家骅他们一起,去北戴河过了个周末,这已经算是一种社交手段了。
在北戴河,基本和去年一样,只不过朱家慧和刘乃媛这次都没去。朱家慧是工作和孩子的事绊住了,刘乃媛是快要生孩子了。
从北戴河回来的当天晚上,疤脸一到家,刘姐已经提前来了,为了方便约会,疤脸给了刘姐一套钥匙。
反正这个家,现在没有其他人来,刘姐什么时候来都可以,省的还得电话联系。
“真是一头野兽,咋那么大劲呢,你以为你钢铁侠啊。嗯、嗯……”
“少废话,转个身,让你多六九一会儿,你就不,让你偷懒,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嗯、嗯……,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嗯、嗯……。喝你点豆浆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还记得两头牛结婚的故事吗。”
“还真是的,我觉得好像也是,没以前那么舒坦了,要不是可怜你,我今天都不想来了。在北戴河看那么多比基尼美女,有没有动心的,抓住崩一锅。”
“哪个也没你好,配合着点儿,马上就好。”
“嗯嗯……”
……
连续一个多月的激情,让两人的情绪得到了空前的释放。用刘姐的话说,她现在是完全玩儿腻了,已经不太想玩儿了。
疤脸也觉得,好几次都是意兴索然,失去了当初的愉悦感,完全是在干力气活。
一杯水,你渴的时候,它贵如黄金;你不渴时,觉得它寡然无味。一束阳光,你冷的时候,觉得它温暖无比;你热的时候,又觉得它燥热可恶。
这正好就是两人现在心理的真实写照,于是,当老杜带着儿子旅游归来后,刘姐又正式的回归家庭。
山蒲这边的业务顺当了,但是幺零零那边开始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