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了一声,夏雪突然狠狠的咬了政养的肩膀一口,疼的他龇牙咧嘴。不过还是强忍着。
抬起头,夏雪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的表情已经有了答案了,我真不知道这个答案到底是该欢喜,还是该忧?”
政养苦笑摇头,以夏雪的聪明当然能猜出来了。
道理很简单,自己身中情蛊,却只是对她有效,其它任何的一个女人都没有效果。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嘛?
当然,这证明了只有她夏雪才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长长一叹,政养一脸惭愧道:“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就好了。”夏雪横了他一眼,很优雅的拢了拢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而散乱的秀,“好了,这些事情等你病好之后我在慢慢的跟你算账。”
政养如获大赦的点了点头。
“不过你真的能坚持到解决完这里的问题之后再回国吗?”夏雪还是有点担心。
政养大是感动,点了点头:“你放心,只要我嘿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夏雪忍不住脸上飞起了一片绯红,白了他一眼,将头轻轻的埋在他的胸口,幽幽道:“这种事情我怎么敢开玩笑,我又不是什么*娃荡妇?从今天开始,直到你完全的康复,一切都随你。”
政养反手搂住了夏雪,心中忍不住一阵茫然,如果不能解决,这个丫头会不会失望呢?
事实上他真的没有把握。因为奇猜也没有把握,想到奇猜,不知道这老头在苗疆一代带混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为自己找到办法?或者是见到麻姑呢?
一切只凭天意吧?如果真的无法解决,那么他也只好认命了。
强自驱散了脑海之中烦闷,政养低头看向一脸温顺的夏雪,柔声道:“好了,现在你该可以告诉威廉的事情了吧?他为什么要要挟你?理由是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怕他?”
夏雪看了政养一眼,欲言又止,随即再次一叹。
“不要害怕。”政养眉毛轻轻一挑,“有我在,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夏雪抬起头慎重的看向政养,“我是为了秦冰。”
“秦冰?”政养微微一愣。
猛然想起了前几天吴苗告诉的自己的事情。之前他母亲在纽约的生意一直是秦冰在负责打理,后来威廉过来两人协助一起工作。
两个月前秦冰突然消失,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可以肯定的是秦冰遇到了麻烦。而且还不小。
想到这里看着夏雪沉声问道:“秦冰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雪仔细的看了政养一眼,似笑非笑道:“是不是突然提到了秦冰你感觉很惊喜?”
政养干咳了一声,他不否认,刚才夏雪突然提起秦冰的时候自己的心跳的确是猛然加了很多。不管怎么说,这个丫头当初是因为他才不远万里的远渡重洋到了这里。后来在他天谴的时候虽然回去过。不过等他完全好转的时候,这个丫头再次消失。
累得政养想和她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为此他不止一次的耿耿于怀。就算是她对自己有再多的怨念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终究也是需要和自己说两句话吧?
不怎么说,自己从来都没有把秦冰当作外人。
“不用回答了,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夏雪笑了笑,“我知道你对当初秦冰两次对你不辞而别都耿耿于怀。第一次是为什么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政养再次干咳了一声,忍不住避开了夏雪的视线。第一次就不要说了。
“至于第二次嘛……我猜出了一点原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呢?”夏雪一脸不良的笑容。
政养大是为难,说不愿意吧?这违背了他的良心和本意。说愿意吧?这又好像是夏雪故意给自己下了一个套?
“好了,别装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告诉你不就得了?”夏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政养显得唯唯诺诺,既不敢露出欣喜的神情,也不能露出不乐意的表情。没有办法,好像是天生的一样,从小到大,这个丫头就好像他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什么事情都能料敌先机,总是能准确的抓住他的七寸,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点。这或许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夏雪天生了就是他政养的克星。
“因为她太了解你了,所以不想让你为难。这样才再次的不辞而别的。”夏雪叹了叹。
“我不是很懂。”政养呆了呆。
“傻瓜,你想想,人家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你了,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那么简单吗?”夏雪娇嗔的看了一眼,“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何必要这样呢?她深知你政养是一个愿意负责任的男人,可是问题是等着你负责的女人好像不止一个。索性就不想让你为难了。就好像当初任飘婷主动消失的道理是一样的。”
政养苦笑摇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了?再说了,夏雪实在是太了解了他,所以此刻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不过心中却是感慨万千,此起彼伏啊。
这个丫头有时候就是认死理。其实他在国内的展未必就会很差,当初吴苗的母亲就是安排他回国负责中国的市场,毕竟那里是他的家乡,如果不是有其它原因,她怎么可能要求来这里?
不是因为来到这里,又如何会遇到这么多麻烦?刚才夏雪的语气已经很清楚了,秦冰现在是遇到了麻烦,而且还不小。所以从因果的理论上讲,秦冰遇到了麻烦和他的关系很大,他责无旁贷啊。
“你是不是抱怨秦冰为什么这么死心眼呢?”夏雪再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