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格说起来也算是共犯,毕竟他也吃了鸭子,可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跟他们两人说明……望着英台,他不自主的皱着眉头,心里有些后悔刚刚答应她的要求,她果然是麻烦,这么快就灵验了!
正在大家还在轻松的聊天的时候,突然庭院中冲进来一名胖乎乎的妇女,她拿着铁铲指着银心喊道——
“就是他!”
很快的后面继续出现刚刚离开不久的邓夫子。
惨了!英台在心中呐喊着,这下子水洗都解释不了了。
“祝英台!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人是你的书童吧!你来解释一下。”邓夫子怒气冲冲的问道,“你家的书童为何会把欧阳夫子的宠物给宰了?现在欧阳夫子已经气到卧病在床了,最好你有一个完好的理由!”
英台咽了咽口水,听到欧阳夫子卧病在床的时候,她的心中闪过一丝的愧疚,脑海中快速的转动着,想着该如何去回答好?如果老实说,鸭子已经进入她的肚子中了,他会不会再次气到吐血?而死不认账的话,似乎也行不通,连人证都找来了,唉,如何是好?
“鸭子是我吃的!”马文才淡淡的说道,“祝兄他只不过是听了我的意愿,把书童借给我。”
他的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愣了愣。
邓夫子斥骂着他,“马文才,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英台也觉得很诧异,他是吃错药了吗?干嘛要这样去帮自己?
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马文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面前,看到他宽阔的后背,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微微碰击了一下,像是一面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个小石头,激起了涟漪,又在下一秒恢复平静。
“我会亲自去欧阳夫子哪里赔罪的,至于祝兄,他受了风寒,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让他先回房内休息吗?”马文才假意扶着英台,实质在看不到的死角,掐了她后背一把。(为什么是背部而不是腰部,高度问题。)
“啊……咳咳咳……”坏人!掐的这么用力,她用目光猎杀他,却不忘假装病容,“咳咳……我的头好痛呀!我先进房休息了!”
“你……”邓夫子可不答应让英台回去休息,他伸手拦截,“不把话说清楚,谁也不能离开。”
好痛!邓夫子只是轻轻的一碰,英台的手就觉得一阵刺骨的痛由手传递到心口,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身体瞬间失去重心向后倾倒——
“公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