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候还不知道小男孩脑子里好好的血肿怎么就含着一条虫了,看那一瞬消失时候的样子好像还是一条怀孕了的母虫。于是在看到来的人用的是一条虫子的时候当下心中隐隐就暗含着敌意,没想到此时此刻小蚕虫一点也不经吓,此刻已经在不自觉的瑟瑟发抖。
“有何不可?”
言殊说着熟悉的母语,特意用了句文言回答。
话音刚落,白虫子不知道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觉自己身周的环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遭到了禁锢,就好像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瓶子倒扣着笼罩了他,但他却好像一点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你……你对本宝宝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用无声咒念了个速速禁锢的咒语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言殊之前还心里一堆事情怎么样都睡不着,此刻一股疲劳的感觉上来了,一下子就觉得困得不要不要的。
不告而入的虫子在那边叫嚣着有的没的,但它大概是选错了欺负的对象,打着哈欠的言殊随意挥一挥手当下就用魔法给它来了个无声无息。
世界清静了,
真好!
金蚕虫宝宝却不这么想,它看见言殊就这样睡去了,心中分外焦急,原本想着倒挺好,既然是附身实在不行来个金蝉脱壳对方也追不上他,更不知道他是哪一个,但它这回就好像被彻底关在了金蚕宝宝的身体里一样,怎么都出不去。眼见着言殊好似对它这条虫虫失去了兴趣,半点想要寻找它位置的想法都没有,他心知自己这回是栽了,但不知道怎么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看样子,什么事情只能等言殊醒了以后再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