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啊?”厉落担心地问。
云开在医院隔离,声音听起来却跟他在工作时一样,干练、冷静:“就是打屁股针,有点疼。”
撒娇的话从他正经的嗓音里发出来,听着特别反差萌。
厉落说:“我现在天天把屠呦呦教授设成屏保,看见就拜一拜。”
云开被她的傻气逗笑:“自从跟你在一起,我眼角鱼尾纹明显多了。”
“那是因为你马上就要变成一个老头啦!”厉落拍拍胸脯:“而我,依旧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女。”
开警车的派出所同事闻言做出呕吐状,大家都跟厉落混得很熟了,同事大喊道:“云法医,你快回来吧!某人成天闷闷不乐,想你想得连饭都不吃啦!”
说完,开始讨厌地唱:“自你走后心憔悴,白色油桐风中纷飞~”
厉落捶他,云开却忽然严肃起来,问:“怎么饭都不吃呢?”
厉落不想让他担心,便搪塞道:“反正就是胃口不好。”
云开默了默,说:“是我的错,新婚就把你一个人丢在一边,对不起。”
“哎呀不是不是,”厉落赶紧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她挠挠头,怎么说都不对:“你快回来吧,我就快,挺不住了。”
“哎呀呀呀!”同事露出五阿哥的嫌弃脸表情包,被塞了一嘴狗粮,一转头,却发现厉落的表情似乎很痛苦。
云开笑了:“好,等我。”
警车一停在单位门口,厉落就挂断了电话,和同事一起下了车,突然有人大声喊她: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厉落定睛一看,叫她的正是单位门口卖煎饼果子的小哥,他正和一个光头撕扯,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
那光头膀大腰圆,胳膊上还有纹身,跟煎饼果子小哥形成巨大的体型差,厉落格外珍惜这个小哥,这是单位门口仅存的美食了,要是再不保护好,早餐连煎饼果子都没得吃了。
想到此,厉落对那光头一指,大喝一声:“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