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季节,整个京城都被白雪覆盖,使得豪华帝都蒙上一层银装素裹。』正是数九寒天,腊月酷寒,人们都躲在家里,甚少出门。但是这几天可不一样,今日天气放晴,白雪融化,气温回升,让久困在家里的人们,如同笼中可以飞向天空的小鸟,放任自由,心情舒畅。然而正是这样的天气,给了书生小姐们难得的出游机会。
这一日,成子衿拉上云霄,叫出楚清妍,纠结上龙飞鸢,要骑马出京郊城外赏梅。也是难得的好日子,楚清妍倒是很乐意,便扯上龙飞鸢一起出游。而龙飞羽听说这事,知道楚清妍要去,那便是主动跟上。只是云霄向喜欢独处,无奈成子衿盛邀,只得一同前往,本欲要叫上竹之明同行的,只是竹之明自称有事走不开,一行五人便拉着心爱的宝马坐骑,欣然出城。
都城外,枯林边,融化的雪水流成条条小溪汇成泉,野外的路慢慢变得干燥,路旁偶有的冬花开得出奇,除了梅花,别的花种在此季节开放,倒显得十分新鲜。今日出城游玩的旅人可不少,三五成堆、七八成群,或步行、或骑马、或坐车,都各自往各自的目的地前行,说说笑笑,相谈甚欢。
京华帝都,本是繁华之地,京华之人多是达官显赫、名流富庶,且看今日路上所旅行之人穿着打扮,可见一斑。然而人人皆是如此,相互之间也就见惯不惯,并无引起人注意,只是有五个人倒是例外。只见那五人五骑,三男两女,相携而来。女的天仙容颜,曼妙身段,一女里着红色衣衫外罩白斗篷,一女着白色衣衫,身披绿斗篷,一人一匹枣红马儿,真个是人美马也美。再看二美人后面跟着的三个男的,长得也是个个不凡。一人身材高大,玉树临风,牵一匹黑骏马;一人气宇非凡,英俊潇洒,牵一匹黄彪马;二人均衣着华丽,身着披风。只是走在最后那人就逊色多了,长得倒是凤目俏脸,却是身材消瘦,穿着也很朴素,看起来没有前面两人出彩,可牵那匹白马就比前面几人的都要俊美多了!
这几人一路行来,引起路人不少观瞧称赞。毫无疑问,正是云霄他们五个人到了。眼看路人指指点点,两美人似乎司空见惯,龙飞羽依然高傲无比,云霄苦笑不语,成子衿倒显得很得意,不时还称谢抱拳。好不容易来到人少处,成子衿居然也叹口气道:“哎呀,可算摆脱了。真是的,看来长得帅也是种罪过啊!我犯罪,罪过罪过!”
云霄取笑道:“就你那样,人家哪是看你啊!人家看得是两位小姐才是。”
楚清妍微微一笑,龙飞鸢却瞪了成子衿一眼,成子衿不满道:“是说的二位小姐没错,但我也有份儿啊!是吧?”
他转过去问龙飞羽,可一看到他,赶紧板着脸将目光移开。
云霄道:“呵呵,自古以来长得太美太过吸引人却也有种坏处。晋朝时不是有个看杀卫d的典故吗?是说晋朝有一美男名叫卫d的,因为长相太美,不管到哪儿都被大家围着观看,而他本就身体不好,长久以来,终于受不了这种劳累以致形成重病而死。子衿兄倒也对,这就是长相的罪过!哈哈!”
楚清妍和龙飞鸢相视一笑,暗佩云霄通今博古,龙飞羽只轻哼!成子衿见云霄也说笑,知道他今天心情也不错,便道:“萧兄只要谈起古说起今来,便把什么不高兴的事儿都忘了,哈哈哈!做人嘛,就得这样,这高兴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何故整天愁眉苦脸的呢!”
龙飞鸢冷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整天嘻嘻哈哈,不务正业!”
成子衿奇道:“嘿,我怎么就不务正业了?”
龙飞鸢不语,没答话。成子衿可并没生气,他对着龙飞鸢的时候,总是嬉皮笑脸,也难怪龙飞鸢刚才这么说他。
过得片刻,他突然想起什么,便对云霄道:“哈哈,有件正事倒差点忘了。萧兄你说过的,马可要让我骑啊!”
云霄笑道:“你只要能骑上它,便随你驰骋!”
成子衿气道:“哼,竟敢小看我!”一手从云霄手里夺过马缰绳,便要上马。
可白马真不干了,围着成子衿直打转,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嘶叫着转了十几圈儿,硬是让成子衿没上到马背。
旁边楚清妍乐得咯咯直笑,成子衿气急,骂道:“嘿!我还不信这个邪了!”
他眼看一来不成,便开始运用轻身功夫。要说这成子衿是出身于豪门巨贾,其家财万贯,自小就娇生惯养,被视作心肝宝贝,自然对他的培养也是少不了的。从小他父亲便相请当世名流教他文,请当今武林名宿教他武。成子衿也非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弟,尊师重教,谦虚好学,因而不但文才出众,武艺也是相当精通,只怕和龙飞羽也难分伯仲!
只见成子衿使出看家本领,脚底使出一套昆仑派的登天梯轻身功法,运气到脚底,足尖双点地,纵身一跃双脚就到了马背。
他这功夫使得漂亮,龙飞羽也在心里暗暗称赞,龙飞鸢看着略一点头,楚清妍夸道:“没想到成公子的功夫也这般了得,当真是文武双全啊!”
可成子衿上马之后并未能坐到马背上,那马使劲左右摇晃,四蹄直跳,没有一刻消停。成子衿手里紧握缰绳,脚下轻飘,在马背上跳动,配合着白马的节奏,他是在找时机待机而动,等到白马稍一停顿的时候,成子衿双腿叉开,以极快的度一下坐到了马鞍上,同时双腿使劲并拢,任由白马跳动,成子衿总算坐稳没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