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达老爹去县衙里招呼走门路,西门庆可没闲着,先叫玳安去狮子楼还了账,顺便再定下一般酒席,待一众兄弟包扎好了,再去痛快吃酒。』
“姓沈的那厮呢?”西门庆问道
“蒋大夫给他包扎后,俺们给扔到柴房里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吩咐人看紧了他,不要叫走脱了,他本来想教训这厮一顿,诈些财货,再将他赶出yg县但听刚才老爹的意思,是要弄个斩草除根,那就不能轻易叫这厮走脱了。
本待召集弟兄们去吃酒,但随即一想道:“且慢,你们将那沈钟抬来见我。”
“哥哥可是要炮制那厮么?嘿嘿。”曾睿笑问了一句,便点了几个闲汉,与他去将那沈钟抬到了西门庆的面前。
沈钟到了堂上,借助屋中火光去瞧,西门庆端坐在主位之上,座下薛永、曾睿、杨彬几人分列左右,几个闲汉泼皮把手在门外,看这个架势知道不能善了,方才一败涂地,丢了面皮,此时若再服了软,日后怎生见人。而且他心中拿捏着,西门庆绝技不敢真的要了他的性命。
不待西门庆等人开口,沈钟便道:“西门小儿,你不要以为你赢了这一局便可以为所欲为,我劝你一句,最好将我恭恭敬敬的礼送出门,要不然……哼哼!”
“大胆!”
“直娘贼,这厮欠打。”曾睿与杨彬齐声喝道。
薛永更是站起身来,三两步走到近前,一把攥住沈钟的衣襟,喝道:“你这厮没有几分本事,口气倒是硬的,也好就叫你尝尝某家的拳头。”三两句后,薛永举拳便打。
西门庆拦下道:“先不要动手,我来问他,今天我若不将你礼送出门,你要如何?”
沈钟本想长笑一声,但奈何嘴角生疼,只能冷笑一声,“你需知道我h县衙里诸位相公的关系,到时候说不得弄你个故意伤人抢夺财物,刺配充军。”
西门庆听了不禁笑出声来。
沈钟道:“你笑什么?”
“你这厮,平日里你不讲衙门,只拿拳头欺人,今天被里我一顿好打,拳头打不过,想又将衙门抬出来吓人,妄我还将你当做一条好汉,现在才现是我看错了人,来将这厮在打一顿再说,我看哪个公人来拿我。”
杨彬道:“西门哥哥,这厮既然嘴硬,那就先打落了这厮的牙齿,我看他日后如何硬的起来。”
曾睿跳脚一步,抢先叫嚷道:“让我来,俺老曾整日里操刀卖肉,从来不层摆弄人,今儿个我也试试手艺。“
西门庆本念及他二人都是本地人,怕下不了手,想叫薛永出手,此时见他俩自告奋勇,自无不应允,说道:“也好,就让我瞧瞧你俩的手段。“
曾睿应了一声,拖着沈钟出了房门,先叫人拿了一跟麻绳,将沈钟捆的结实,沈钟见状,不断的挣扎喝骂,杨彬笑道:“你不要动,这是往日老曾这厮捆猪用的法子,你越是挣扎,它捆的越紧。”
不去理他二人的炮制,玳安在身后悄声说道:“小主人,沈钟刚才说的没错,他确实与县衙里有些关系,要不然也不能嚣张这么久,还是小心些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