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孙女儿自醒来以后便想着,一定要与祖母多亲近,替爹爹尽孝,相信爹爹的在天之灵也一定能看得见。知道了孙女与祖母的关系缓和了,爹爹就不会自责了吧……”
说着,便起身从座位上站起来跪在了霍老太太下,含泪道:“孙女不求祖母像喜欢大姐姐那般喜欢孙女,只求祖母可以接受孙女对祖母的好,给孙女一个给祖母尽孝的机会。”
说罢,还深深地磕了三个头,抬眼满是乞求的看着霍老太太。
霍老太太原本就被霍芸萱所说的话有所动容,这会子见霍芸萱毫不含糊的跪在地上给自己磕了三个响头,立马心疼的亲自起来将霍芸萱拉起来,责怪道:“你头上的伤还未痊愈,这会子你又这般,是不想在年前好起来了还是想要在额头上留疤!”
虽是责备的话语,可霍老太太的眼里却满是心疼。
霍芸萱这才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刚刚这三个响头就是为了看看霍老太太到底愿不愿意接受自己才做的,如今见霍老太太果真亲自将自己扶起来,又嗔怪自己不爱惜身体,霍芸萱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已经成功了大半,这剩下的一小半,便要自己后天努力了。
故而,在霍老太太训完霍芸萱后,霍芸萱便拉着霍老太太的手撒娇道:“孙女有分寸的,以后再也不让老祖宗担忧了。”
一面说着,还似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副倦容。霍老太太看着心疼,忙拍了拍霍芸萱的手嘱咐道:“瞧你累的,病还没好就到处跑,也不怕再累到。”
说罢,便对着知画吩咐道:“扶你们姑娘回浅云居歇息罢。”
知画自然是应是,而霍芸萱则是拉着霍老太太的手,似是不舍一般,撅着嘴撒娇道:“那孙女明儿再来看祖母,待孙女病好了,一定天天晨昏定省一天不落。”
霍老太太被霍芸萱的模样逗笑,笑着拍了拍霍芸萱的手,笑道:“这话我可是记下了,等你好了若是早上敢偷懒不来请安,可仔细你的皮。”
说罢,也不待霍芸萱再说什么,便对着霍芸萱挥了挥手,笑道:“快回去休息罢。”
霍芸萱这才扶着知画的手跪了安。
待到霍芸萱走后,霍老太太才坐在太师椅上半眯着眼,懒懒问道:“田妈妈,你觉得萱丫头的话,可信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