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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山道:“这么说来,她心中一直还有着仗侍,充满着信心,所以,她宁可断臂,也不敢放下兵刃。”
斩情女道:“万前辈一语道破,正是如此。”
万寿山道:“说的也是,咱们必须要找出个这原因才行,”
林成方道:“看来,要等三尺金童丁盛回来之后,咱们才能找出一点眉目了。”
斩情女道:“是!这要等丁盛回来,听过他的报告之后,再作道理。”
包天成道:“万兄。易姑娘,咱们是不是先要休息一下?”
斩情女道:“诸位,先请休息一下吧!我要等等丁盛。”
只见人影一闪。三尺金童丁盛已然飞落在厅中,笑道:“易姑娘,在下幸未辱命。”
斩情女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丁盛道:“因为于晶跑的不远,所以,我也很快就回来了。”
斩情女道:“她在什么地方?”
丁盛道:“想不到啊;她就在两条街外面一座宅院之中。”
包天成呆了一呆。道:“这个怎么可能呢?”
丁盛说道:“那丫头很狡猾,先在外面兜了一阵,然后,才回到那座宅院中去。”
包天成回顾了王荣一眼,道:“两条街的外面一座宅院,那是什么地方?”
王荣道:“这附近都是民房、宅院,都不太大。”
丁盛道:“本来也不大,一座小小的四合院,但于晶却是千真万确的进了那座宅院之中。”
斩情女道:“现在还在吗?”
丁盛道:“不错啊!现在还在。”
斩情女道:“万爷、包爷,咱们要不要过去瞧瞧。”
包天成道:“应该去,黑剑门当真是一个叫人头疼组织,他们以各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在江湖,以各种身份掩护。”
斩情女道:“这真是一个很可怕的组织。”
包天成道:“易姑娘,咱们要不要多去几个人……”
斩情女道:“对,咱们多去几个人,一举把于晶促住。”
林成方道:“姑娘,于晶既然敢逃到那个地方,自然相信他们会保护她。”
那是距离四海镖局很近的一个小巷,丁盛带几人行到了一座宅院门口之处,缓缓说道:“就是这一家。”
斩情女一提气,当先跃上屋面。
林成方、田昆,紧随斩情女的身后,也飞身跃上屋面。
田昆手中握住了三枚铃镖。
这是一座不大大,但却很精巧的四合院宅子。
院中一片静,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
王荣也飞上了屋面,三个弩箭手,却留在了外面。
田昆重重咳了一声,高声说道:“于晶,我知道你躲在这座宅院中,快请出来吧!”
王荣道:“装疯不当死,躲着不见人,不是办法。”
但闻厅门呀然一声,于晶缓缓行了出来道:“斩情女来了没有?”
斩情女道:“小妹在此,于姑娘有什么吩咐?”
于晶道:“说过话算不算数?”
斩情女道:“算!”
于晶道:“我请教你说过放我的?对是不对?”
斩情女道:“小妹说过这句话。”
于晶厉声道:“那你为什么追来此地?”
斩情女笑一笑,道:“咱们可以放你走!”
于晶道:“那就不该追来了。”
斩情女道:“咱们答应放你走,并没有答应放过黑剑门,除你之外,别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于晶道:“斩情女,你好毒辣的手段。”
斩情女道:“你们杀人时,几曾存下过慈悲心扬。”
于晶道:“这里只有三个人,都是老弱病残,他们不能抗拒你们!”
斩情女道:“不论有多少人,叫他们全都出来,我们要以牙还牙”。
于晶冷冷说道:“斩情女,你可是认为你这手握智珠,胸有胜算了。”
斩情女道:“于姑娘不相信——”
飘身落在实地,级步行了过去,道:“姑娘,咱们是否还要打一架。”
于晶道:“我断臂不久,如何能和你动毛。”
斩情女道:“那你请吧。”
于晶道:“要我走!”
斩情女道:“在下说过了,但如你不肯走,受到了什么委屈,那就别怪我,田昆出手吧!现不现身,咱们就烧了这座宅院。”
田昆缓缓向前行了两步,逼近了于晶,道:“姑娘可否赐教在下几招。”
于晶道:“哼!江湖上都说我们黑剑门心狠手辣,不留人余地,看了你们这些人的作为,还不如黑剑门,至少,我们不会说了不算。”
林成方飞身而下,笑一笑,接道:“姑娘,你还记得在那主坐大杂院中,对付在下的手段吧?”
于晶道:“我好恨自己没有立刻杀了你。”
林成方道:“姑娘的手段,比杀人更为可怕,你想不到的是,竟针会有人及时救了我……”
于晶冷冷接道:“下一次,你如再犯到我的手里,我会立刻割断你的咽喉。”
田昆道:“于姑娘,先说眼前的事吧!你们如何决定?”
回顾了一眼,于晶发觉自己实在已没有突出围困的机会,在林成方、斩情女、田昆三人的合围之下,就算左臂未断,也一样难以应付。
唯一的办法是说服他们,要他们放自己离开。
心中念转,突然提高声音,道:“你们都出来吧!”
只听步履声动,三个人鱼贯而出。
果然都是老弱,一个古稀老翁,和两个五十以上的老妇人。
三个人赤手空拳,未带兵刃。
看他们老态龙钟,双目无神,也许是不会武的人。
于晶回顾了三人一眼,道:“你们听着,这些人都是来自四海镖局……”
那那稀老翁接道:“我知道四海镖局,离我们不过两条街。”
于晶道:“他们来杀你们三人。”
古稀老翁哦了一声,目光转到田昆的身上。
于晶道:“斩情女,这三个人交给你了,闪开路,我要走了。”
斩情女虽然见识广,也不禁呆在当地,如若这座宅院中只有这三个老人,于晶又为什么逃到这里?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玄虚不成。
王荣忽然飞跃而下,长刀出鞘,拦住了于晶,道:“姑娘,真的要走吗?”
于晶道:“怎么?你要拦我?”
王荣道:“可以走,但我要废了你的武功。”
于晶道:“可恶!”
王荣道:“咱们不杀你,可也不愿多一个你这样的敌人。”
那古稀老翁突然呵呵一笑,道:“玉荣,欺侮一个断臂不久的小姑娘,岂是男子汉的行径。”
斩情女吁了一口气,道:“老丈,你忍不下了。”
古稀老翁突然一挺腰干,身子似乎突然高了半尺,双目中神光忽现,冷冷说道:“斩情女,你敢激笑老夫?”
斩情女笑道:“为什么不敢,狐狸很难永远把尾巴藏在……”
于晶回顾了古稀老翁一眼,道:“老供奉,你……”
古稀老翁接道:“老夫也不再掩藏身份了。”
两个中年妇人,也突然一挺身躯,直起微躬的脊背,道:“咱们闯出去吧。”
口中说闯,手里已经亮出了家伙。
由对襟粗布衫下,摸出了四把刀。只见两人抖了抖,短刀突然长了一尺二寸。
斩情女道:“刀中刀。”
古稀老翁道:“江湖盛传你布施色身,骗人武功,看来,传言不虚了……”
斩情女接道:“我的名声是不大好,不过,轮不到你们黑剑门中骂我,骗人还要人家心甘情愿,比你们土匪行径,计价杀人强得多了。”
古稀老翁道:“厉口的丫头,给我杀了。”
左首一个执刀妇人突然应声而上,一刀劈去。
斩情女一闪避开,高声说道:“刀中刀可以突然长出两截刀锋,长至三尺四寸,诸位都要小心了。”
她生恐林成方身受暗算,先说出了这刀中的特异之处。
那妇人一刀劈空,刀势立变,化成了横扫之势。
只听波的一声轻响,那刀又长了一尺多长。
这一刀相当快速,逼得斩情女挥动短剑招架。
两个人立时打在了一处。
古稀老翁望望两人搏杀的情形,点点头,道:“斩情女,果然不凡,双刀合壁。”
右首妇人应了一声挥刀向前冲去。
王荣大喝一声,挥刀截住,道:“咱们手中使的不是豆腐,看你们双刀合壁。”
古稀老翁轻轻咳了一声,道:“于姑娘,事情已经闹开了,你退回来休息吧!”
于晶断臂之处,痛疼仍在,实在还没有和人动手的能力,目下三人,无一弱手,一旦出手,必是一番苦战,只好依言退了下去。
古稀老翁目光炯炯,一掠林成方和田昆,道:“只剩下你们两个了?”
林成方道:“但老前辈,只剩下了一个人。”
古稀老翁冷冷说道:“所以,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林成方道:“阁下如此口气,自觉是有点份量。”
古稀老翁道:“你何不出手试试?”
林成方道:“在下可以出手,不过,用不着两个人。”
古稀老翁道:“小娃儿,你好大的口气?”
林成方道:“彼此,彼此。”
古稀老翁神憎肃然,缓缓说道:“是你要和老夫动手了?”
林成方道:“这叫做笨鸟先飞,打旗的无上,我如不行了,再由他们接应就是。”
古稀老翁道:“希望能先接下老夫十招。”
忽然一扬手,迎头避下。”
他本是赤手空拳,一扬手间,手中却忽然多了一个棒子。
一根二尺长短,通体异色的棒子,林成方没有硬接那迎头的一击,却闪身避了开去。长剑出鞘,一式“拨草寻蛇”,刺了过去。
双方一动手,彼此都知道遇上了劲敌。
古稀老翁突然后退五尺,双目中暴射出来的神光,有如冷电一般,直逼在林成方的身上。
林成方横剑平胸,也未再进击,暗中却提聚真气,准备全力一拼。
只见那老翁胸前的长髯,忽然间活动起来,似是有一股力量,使那些长髯根根直了起来。
这是一种极高明的内功,林成方立时提高了警觉。
长髯蠕动中,那老翁全身的骨骼,也突然暴出栽栽的响声。
片刻之间,那古稀老翁似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好像平安地高了半尺,而且,老态尽失,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林成方暗叹息一声,忖道:“黑剑门中,实在有很多的人才,这老翁分明已练成一种特异的武功,隐居徐州城内,平常竟然无人知晓。”
他究竟在江湖上走动的时日不多,一时间,竟然无法看得出这老人练的什么武功。
田昆却已瞧出点苗头,高声说道:“林兄小心,这老头干练的可能是混元气功。”
说可能,那是他还不太敢肯定。
就是这说句话的工夫,那老人已经挥动着铁棒冲了上来,
又是迎头一击,泰山压顶般,劈了下来。
林成方长剑上封,一撩向下击落的棒势,人却闪避开去。
但闻锵然一声金铁交鸣,林成方感觉到右腕一震;手中长剑,几乎要脱手而出,已无法支持那向下压落的铁棒,疾向沉落三尺。
如若林成方没有先避开去,这一击,势必伤在对方威猛一击之下。
幸好,林成方早已经闪避开去。
林成方心头震动,拱腕抽回长剑立时返击,长剑疾如飘风。连攻八剑。
那古稀老翁手中铁棒,挥舞开来,全身都在那铁棒环绕之下,化作一团护身黑芒。
林成方的剑势虽然尽量快速,仍然没有办法,完全避开铁棒的封击。
但闻一连串金铁的相击之声,林成方手中之剑,一触及对方的兵刃,立时被弹震开去。
一连数次交接,林成方手中之剑,连连被弹震开去。
田昆抽冷子打出了两枚镖,破空的银铃响声,一近那老翁护身棒影,都弹震开去。
林成方从没有遇上过这样的敌人,强大无比的内力,贯注在一根铁棒之上,有如一座铁山一般,长剑根本无法近人之身。
忽然间,那老翁大喝一声,一团黑影,直向前面撞了过来。
已然无法分辩出是人是棒,只觉到一股强大的劲道,直逼过来。
林成方被迫得连连后退。
他心中明白,自己手中的长剑,绝对无法接下对方的一击。
遇上了这样的一个敌人,林成方简直有着无从下手的感觉。
片刻工夫,林成方已被逼退了一丈多远,人到了大门口处。
田昆一直在旁观战,瞧着林成方被逼得连连后退,突然运气提劲,攻出一刀。只听一声金铁大震,田昆手中长刀,硬被震得脱手飞出。
他久经江湖,经验丰富,立时一个转身儿翻,闪避八尺,才避开了那老翁的还手一击。
林成方飞身而起,长剑斜拍,击中了飞上半空的长刀,人却落上了屋角。
田昆双臂一抖,纵身而起,伸手抓住了长刀,人也落上了屋面。
古稀老翁抬头望了林成方一眼,缓缓说道:“你怎么上房子了?有种的就给我下来!”
林成方冷笑一声,说道:“阁下,这是正邪之虞,生死之搏,大局为重,在下绝不会意气用事。”
古稀老翁道:“你小于是不下来了?”
林成方道:“阁下为什么不敢上来呢?”
古稀老翁道:“老夫如果上去,那岂不是正中了你的下怀。”
田昆道:“你不敢上来,是吗?”
古稀老翁道:“我这么一把年纪,难道还会被你们玩弄于掌股之上吗?”
田昆道:“哼!你老小子不上来,咱们就这样耗下去吧。”
古稀老翁冷笑一声道:“老夫自会让你们下来”
田昆道:“哦!”
古稀老翁突然转过了身子,直向斩情女奔了过去。
斩情女和那中年妇人,正打得更难分,如若加上这老翁之力,那可是一大威胁。
林成方心中大急,低声道:“田兄,你们道这老头子的底细吗?”
田昆道:“不知道,不过,就感觉中,这个人好象是传说中的铁棒翁。”
林成方道:“大概差不多了,看他手中的铁棒,有如此威势,十之八九是他了。”
这时,那古稀老翁已然逼近到斩情女的身后。
林成方突然大喝一声,道:“铁棒翁,你给我站住。”
突然飞身而下,连人带剑直撞过去。
他心中明白,如若让他和那中年妇人,合力挟攻斩情女,斩情女的危险很大。
心切救人,挥剑扑击,铁棒翁突然回转身子,手中铁棒,极快抡出。
这一击,威势有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凶厉,
只听蓬然一声大震,林成方连人带剑,被震得向上飞去。
斩情女吃了一惊,道:“林兄,你伤着没有?”
惊震之下,无法再控制隐藏在内心中的情意,流现出无比的关切。
尖声而叫,微一失神,被那中年妇人,一刀划过了左臂。
衣衫破裂,鲜血淋漓而下。
但她是久闯江湖的人物,一咬牙忍住伤疼,反击三剑,把局势稳了下来。
林成方高声应道:“姑娘放心,在下命长得很。”
其实,他被对方一棒震得手腕发麻,手中长剑几乎要脱手而出。
幸好他是早有准备,只用出了六成内力。
借那铁棒强猛的威势,一吸气,随势飞腾而起,又落回在屋面之上。
铁棒翁哈哈一笑道:“小子,要不要再来一次?”
林成方虽然心头震惊于这铁棒翁的成就,但他表面上,却故作轻松,哈哈一笑道:“铁棒翁一击的力道,确然十分强猛……”
铁棒翁接的道:“很好,你小子总算说出一句人话出来。”
林成方道:“不过,那只是一把蛮气力,老实说,那算不得什么真工夫。”
铁棒翁脸色一变,道:“你小子听着,只要你能接下了老夫十招,老夫就立刻弃去铁棒不用。”
林成方道:“咱们斗技,斗巧不斗力,一个人的武功成就,更是各有所长,你别认为我没有你气力大,就算是技差一着了。”
铁棒翁怒道:“你小子说说看,你有什么成就?
林成方道:“咱们这是一场生死之战,最好的战法,就是大家分个生死出来。”
铁棒翁道:“分个生死出来?”
林成方道:“对!你如真是比在下高明很多,那就把我杀了。”
铁棒翁冷冷说道:“只要你敢硬接老夫五棒,老夫要你立刻横尸棒下。”
林成方笑一笑道:“问题在寸有所长,又有所短,在下自量力不如阁下,要我硬接你的铁棒,似是不必……”
铁棒翁接道:“好!你说,咱们比什么?你出个题目出来。”
林成方道:“武艺,武艺,巧妙的技艺,也是致胜之法,一个人的武功成就,应该由多面求证,轻功,招术变化,致于力量,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铁棒翁厉声喝道:“老夫不和你谈道理,此时兵刃相见,咱们只谈武功。”
林成方道:“就是谈武功吧,你杀不了我就不勇比我高明。”
铁棒翁冷笑一声道:“你可是认为老夫飞不上屋面吗?”
林成方道:“区区候教。”
铁棒翁大喝一声,突然飞身而起,直向屋面飞去。
林成方未容他落足屋面,右手长剑已然闪电扫了过去。
铁棒翁挥起手中的铁棒一接。
这一次,林成方用出了十成气力。
但闻锵然一声,金铁交鸣,铁棒翁向上飞腾的身子,被震落了下去。
林成方哈哈一笑道:“阁下。这就是技巧之一,你虽有一身功力,却接不下我这一剑。”
铁棒翁怒声喝道:“你再接老夫一棒试试。”
喝声中飞身而起,直向林成方扑了过去,人还未到,手中铁棒已然抡起一股劲几。
林成方一咬牙,长剑疾出,刺向铁棒翁的前胸。
他心中明白,如若被他登上屋面,双脚踏实了,手中铁棒的威力,强大何止一倍。
又一声锵然大震,林成方手中的长剑,几乎被震飞出手。
但铁棒翁足未踏上屋面,腿上无法措力,又被震落下去。
这一次,田昆趁势发镖,双手各发出两枚铃镖。
一阵破空铃声,齐向铁棒翁飞了过去。
铁棒翁抡动铁棒,击飞了两枚铃镖,闪身避开了另一枚。
但他却无法避开和四枚铃镖,被锥镖掠肩而过。
划破了衣衫,也划破右肩,鲜血涌了出来。
田昆哈哈一笑道:“铁棒翁,你以神力见长,扬名江湖,但武功一道,博大精深,不是靠一把蛮力,就能永不落败。”
铁棒翁冷笑一声道:“你小子暗器伤人,算是什么本领?”
田昆道:“暗器也是一种功夫,阁下有什么暗器,不妨施出来,给咱们开开眼界。”
铁棒翁道:“老夫一向凭仗武功胜人,用不着施展暗器伤人。”
田昆双手之中,又各扣了两枚铃镖,笑一笑,道:“铁棒翁,要不要试试田某人铃镖滋味如何?”
话说完,四枚铃镖又脱手飞出。
但闻破空铃声,疾飞而至,打出铁棒翁。
这一次田昆铃镖的手法,更见惊奇,两枚直飞而去,两枚却采用孤形,由空中直向下盘旋而落。
铁棒翁吃了一次苦头,先行闪避开两枚直袭而来的铃镖,手中铁棒一挥,却击向头上落的两枚铃镖。
一棒击出,威力十足,两枚铃镖竟被他一捧击碎。
但他却未料到,田昆双手同时又各打出一枚铃镖。
铃声盈耳,双镖已至。
这一次,双镖击在铁棒翁的双腿之上。
一阵剧疼,使得铁棒翁几乎站不稳身子,不自禁向后退了两步。
林成方低声道:“此地以他武功最高,借机会除了他。”
田昆应了一声,双手一扬,又打出两枚铃镖。
铃声划空,直击向铁棒翁的前胸。
铁棒翁双腿奇疼刺心,身子移动不易,只好仰身而卧,一个翻转,避开了两枚急袭而来的铃镖。
只听铃声响,四枚铃镖,已然到了头顶。
铃镖田昆的厉害之处,就在他能连绵不断的打出铃镖。
银铃脆声,初听起来,很是悦耳,但如群铃交鸣,那就扰乱了一个人的耳目了。
铁棒翁就被那急响的铃声,弄得心神不宁。
四枚飞到了铁棒翁头顶上的银铃,忽然一个撞击,由盘飞直落而下。
铁棒翁人还仰卧在地上,刚刚避过了两枚掠面而过的银铃。
对这四枚铃镖的来势,已有些手忙脚乱。
来不及挥动铁棒击打,惶急之下,丢了手中的铁棒,伸手抓去。
他出手很准,一下子就抓住了两枚银铃。
但银铃边绿的锋利薄刃,却划破了他的手掌肌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