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继续说道,“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去赶早集,大概五点半左右挑上家伙出了门,在路过肥水桥的时候,我看到桥北边儿有个人站在田里,对,就是站在木桩那里,他背对着我这边,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我敢肯定那绝不是木桩上的稻草人。天籁小说”
“你大概几点到的肥水桥?”我摸了摸下巴问道。
“从我家到肥水桥,约摸着有1o分钟的样子,大概5点四十左右到的吧。”
我点了点头,示意三儿继续说下去。
“早晨的时候,我也没多想,看了眼就赶着去集市了,可是,当我中午回来走到桥头时,看到那个人还是站在那里,似乎一动没动过,我觉得有些蹊跷,就对那人喊了两嗓子,想问他要不要帮忙,他没有给我任何回应,我很好奇,于是把扁担立在桥栏上,顺着土道走下去,想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重头戏就要来了。
“我拨开水稻,看见了一个长着狗头的人被绑在了十字木桩上,绳子死死的从她腋下穿过,把肩膀固定在横木条的中间两边儿,她穿着件透明的白纱,那俩片地儿都透出来了,下身是个短到屁股根儿的裙子,我从来没见过穿衣服穿这么少的女人。”三儿脸色惨白地说道。
“狗头是什么样子的,和我说说。”我双手一撑,顺势一跳,又坐回了桥边护栏上。
“狗头没啥特别的,就是土狗的头,死狗舌头拐在一边,狗脖颈上有线连着人的脖子。还有,不光是狗头,这人下边儿接的腿也是狗腿。”
“你是说她的双腿也没有了,被换了狗腿上去?”我惊讶地问道。
“是啊,他小腿肚子以下都没有了,是用狗的腿接上去的,还有个链子在狗脚脖上箍着。”
我想到了什么,对着三儿问道:“那她的手呢,有没有被换成狗的前肢。”
“手…倒是人的手,就是姿势有点奇怪,她右手攥着拳头,左手搭在右手上,对,就像是在做恭喜财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