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大又喜欢看电影的小朋友们,你们一定对东方的僵尸和西方的丧尸十分熟悉。当然,我也看过不少恐怖片,所以也算熟悉。
电影中一致反应出一个特点,不管是东方古典式,还是西方现代风,这种东西都喜欢咬人喝血。根据这个规律的拓展延伸,我个人认为,应该将吸血鬼也划入僵尸行列,因为大家都是食人类。
相较于西方衣衫褴褛的现代丧尸,我觉得还是东方古老的“粽子”,和有品味的吸血鬼更令人赏心悦目。其实我现在不太乐意将僵尸称为粽子,因为我真的饿了。可是,小林子却在我耳边,左一个粽子,右一个粽子。
“小林子,粽子是吃的,那玩意儿能吃吗?!”我终于忍不住将她的话打断,再被她这样撩拨,我真有一种想要觅食的冲动。
这孩子,近几年盗墓小说看多了,都开始攒腾我,让我陪她到某个景点去盗墓。她就不想想,就算我们能爬进去,又不能拿什么东西出来,何必为了刺激,给自己招惹牢狱之灾。
“小白,最右侧的那个东西的手,好像在动!”小林子压低声音,示意我向那个位置去看。我按照小林子的提示,看向最右侧的那个金属棺材。
当然,那种箱子是一种特殊的器皿,应该是为那些所谓的僵尸病毒特意准备的。因为它一头大一头小,高约一百三十公分,长度应该超过两米,在两侧安装着两个圆窗,刚好可以看到那只手。
怎么形容这只手呢,感觉有点像被漂洗过的鸡爪子,惨白惨白的。除了颜色不太好看,其他没有异常之处。没有青筋暴起,也没有长而脏的指甲,更没有僵硬扭曲。看上去,好像解剖台上的死尸。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只手,等了很久,那只手根本就没有动一下。身旁的景然都有些怀疑,小林子是不是看花眼。我没有发表意见,小林子也没有申辩,我们都专心盯着那只手。
“安烨人在哪里?”我的眼睛依然盯着那只手,可是我的手已经揪住不远处师亲的衣袖,很严肃的问她。师亲很不喜欢我的动作,挣扎着将自己的衣袖从我的手里拉走。
“李校长和安教授有事离开了,他们没有说去哪里!”师亲并没有和我赌气,毫不犹豫将两人的去向告诉我。我的手掌又一动,又揪住了景然的衣服,“他们应该在附近的某个会议室,马上找到他们,带他们来这里。”
“理由?”景然的问题直接而简单,没有太多的废话。我将目光从那只手转向景然,收敛起平日的顽劣表情,严肃的看着她:“救人!”
景然没有再问,更没有再犹豫,转身走出金属门。小林子紧皱眉头,已经将目光看向其他的金属棺材。而师亲则紧紧盯着我,想要看清楚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任由她的目光锁在我的脸上,我将试验室外的人员打理一番,心里大概有些底。算上安队长,这里一共有十名黑衣人。除了师亲之外,其他人我并不认识,不像我们石泉大学的师生。
他们之中,有五名年轻男性,其他十人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年轻人一看就会功夫,而中年人一定是藏而不露。因为作为一个中年老男人,身体完全没有臃肿肥胖的问题,只能说明他们是很注重身体锻炼。
我一直盯着十个老男人,他们也一直盯着我。其中有一个脾气比较暴躁,被我看得失去耐心,正想冲着我发火,却被他身边的人拦了下来。
“小白,他们不一样!”身旁的小林子推了我一下,示意我去看那些金属棺材上的窗户。见我将目光投向目标,小林子才讲出她的发现:“他们的手明显程握拳状,而那个显然是个异类。最主要的是,那个的脉搏比其他人的要快,就像是正常人!”
“小林子,你的眼睛可比望远镜好用多了!”我赞赏的伸手想摸摸她的头,结果被她躲开,而且还送给我一记冷眼。我识相的将手收回,认真地问她:“这些能说明什么?十三个里面有一个是正常人,其实安教授想送我们一个十二星座?你再看看,看有没有十二星座的标志!”
“你严肃点儿!”师亲终于忍不住了,狠狠警告我。我撇撇嘴,靠在小林子的肩膀,和她一起盯着那个“正常人”看,希望还能够看出些什么。
“你说,那个为什么和其他的不一样?如果他们是同类,那他更高级还是更低级?有人来了!”小林子突然推了我一下,我条件反射的看向身后的金属门,可是那扇门并没有开启。而后,我才明白是对面那扇门被开启。
这里其实是一个整体的试验室,只不过在中间加了一道玻璃墙,然后就被一分为二。如果刚才不是景然带路,我们很可能直接就进入对面。
对面进来了十几个人,除了景然是非攻组织统一的黑色制服,其他人都是白大褂。都为首的李校长看到我和小林子时,眼睛瞪得老大。
“你在这里等着,还是和我们一起进去?”我看向身旁的师亲,向她征询着意见。师亲看看里面的人,然后很不甘心的摇摇头。既然她不准备进去,我就将我的背包交给了她。
师亲抱着我的背包,疑惑而震惊的看着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将其他人扫了一遍,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带着她进去,我更不放心。万一被感染什么病毒,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自己小心!”我简单叮嘱她一句,然后示意小林子跟着我。当我再一次准备将玻璃制的安全门打开时,一直蛰伏的安队长再次出现。
“没有允许,谁也不能进去!”安队长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右手还作势要去夺我手中的学生证。我的目光落在他快要碰到我的学生证的手上,我的神情十分不悦。安队长也不敢再近一步,只能维持着动作和我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