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只觉天晕地转,虽觉苏文之话不可全信,但仍惊得四肢无力,呆若木鸡。软软地放开抓住苏文衣服的手,暗道:“我这就去找二舅问个清楚。”便惶惶然向门外走去,刚走出门口,脚下一软,往地上摔去。苏文忙一把接住,横抱起来向屋内走去。蕊儿精神恍惚,被苏文抱着竟不知晓。
苏文见蕊儿并未反抗,心中得意,将蕊儿放在床上,见其此时虽脸色苍白如纸,但娇俏依旧。加上酒气上涌,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便去解她衣裳。蕊儿被酒气一熏,神智一清,见苏文正在解自己衣裳,忙叫道:“表哥,你做什么?”
苏文道:“和你做夫妻,明日禀明父亲,就娶了你。”
蕊儿悲愤交加,用力推开苏文,苏文此时醉得哪里还有神智,又扑上去撕扯她的衣物。蕊儿奋力反抗,一时间苏文竟没能得手,百般不耐烦,索性抓她的衣襟,用力一撕,顿时露出香嫩的雪白肌肤,苏文越加迷糊得不可收敛。扯下自己所穿长裤,硬硬地抵住她秘密之处。蕊儿吓得花容失色,又急又怕,更是发了疯一般与他扭打。丫鬟听到动静前来观看,只唬得脸色发白,过来拉住苏文道:“少爷,你醒醒,这是蕊儿小姐啊。”
苏文甚感不耐,一把将丫鬟推翻在地,喝道:“走开。”
丫鬟不敢再拉,爬起身急忙去禀报夫人。
苏德全和程氏匆忙赶到蕊儿房中,见苏文将蕊儿压在床上,蕊儿正哭着拼死抵抗。苏德全冲到床边,一把拉过苏文,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蓄牲,还不给我住手。”
苏文见苏德全和程氏站于床前,顿时酒醒,捂着脸溜出门去。蕊儿忙抓紧衣裳,缩到床角低声哭泣。
苏德全又骂了声:“蓄牲。”气冲冲地离开蕊儿房间。
程氏走到床边,拉过蕊儿劝道:“让你受委曲了,那蓄牲喝多了几杯,乱了性,并非本意,你不要多想。”
蕊儿只是哭泣,并不答话。程氏见百般劝说也不起作用,只得要丫鬟好好照顾蕊儿,退了出来寻到苏德全道:“文儿对蕊儿有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饮多两杯,才此乱性。你也不必太过责罚于他。”
苏德全怒喝道:“那蓄牲差点坏我大事,都是你养的好儿子。”
程氏道:“蕊儿父亲已死,也不足为惧,大不了给文儿纳为妾,又有何大事可坏?”
苏德全看了眼程氏道:“妇人之见,今日完颜麻达葛对蕊儿十分赏识,丞相也有意要我搓合这门好事,如蕊儿能嫁到金国,对我等以后是何等用处?如蕊儿被那蓄牲糟蹋了,你我是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