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点点头,“是的,这确是一般性常识。』可是,你对此有什么信息么?”
孟小本说:“我来岛国之前了解到,在岛国有一种花,名叫曼陀绶草,是这种级细菌的杀手,只要服下一片叶子,立刻痊K。”
“曼陀绶草?”王妃思忖着说,“没有听说过这种草呀,很奇怪的名字。”
王妃尽力思索着,但仍然摇了摇头:“确实没听说过这种草。这样吧,明天,我给你介绍一位植物专家,他是京西大学最著名的教授,也是世界植物学会的理事长藤谷桥二先生,也许,他会对此有所了解。”
第二天上午9点,孟小本准时赶到京西大学植物研究所,在所长办公室里,孟小本见到了所长藤谷桥二教授。
老教授鹤童颜,双目炯炯有神,戴一副宽边眼镜,显得十分温文儒雅。闲谈当中,他告诉孟小本,他曾经五十多次去华国,与华国的同行进行科学研究合作,在华国的多所农业大学,都有他最好的朋友,他对于华国人的热情好客,非常感动。他滔滔不绝地跟孟小本讲起了华国的各个名胜古迹,言语当中充满了钦佩。
从藤谷桥二教授的身上,孟小本看到了岛国人的另一面,在岛国人民当中,有相当多的人与华国有着友好的情谊,因为毕竟两国的历史文化是相融合的。
闲谈了好久,藤谷桥二教授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歉意地笑道:“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跟你闲谈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问起你来做什么?哈哈哈哈!请不要介意。”
孟小本终于进入了正题,说道:“我此次来找教授,就是想请教授救我母亲一命。”
孟小本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给教授深深地鞠了一躬。
教授急忙站起来,扶住孟小本,“哎呀呀呀!如此大礼,老夫受用不起。快请坐,快请坐,有话慢慢说。”
孟小本重新坐下,用沉痛的声音说道:“我母亲做了一种细菌的毒,这是一种级细菌,我听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花草,能够杀死这种细菌,所以来请教教授,是否知道这种花草?”
孟小本说得很有分寸,他跟教授说的,和跟王妃说的还有一些差别,因为孟小本不能确认教授是否跟山谷组有关系,所以他没有把山谷组的事情提出来。
“我研究了一辈子花草,在世界上1oo多个国家和地区采集过野外标本,对花草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你说一下这个花草叫什么名字?或者有什么特征?”教授很认真的说着。
“我来到我之前,听一个高人给我讲过,世界上有一种花草,它的名字叫做曼陀绶草。据说这种草只有在岛国才有。即使在岛国,也是非常稀有。”
孟小本的话刚说完,他看见教授的脸色立时大变。刚才教授的脸色还是红润,仅仅在一两秒钟之内,就变得苍白无比了,整个人好像在这极短的时间之内就苍老了十岁!
孟小本大吃一惊!
我这一番话为什么对教授产生了如此大的刺激?好像揭开了教授内心深处的一块伤疤,使他的心在哗哗的流血。
对于一个植物学家,你跟他说起种花草的名字,应该是极为普通的事情,而教授为什么产生了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