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迟大人,是什么样的故事非得在这样大的阵仗里讲给本驸马听?”见到眼前士兵们摆开的架势,驸马爷似乎预感到了一些什么,可是他却不敢说出半个字来,所以他只是以询问的方式对着苏萱说道。
“相信驸马爷听到这个故事,一定会何和我们大家有着不一样的心境的!”苏萱很自信的说道,似乎所有人的一切她都已经掌握,就等着她继续往下说了。
“好,本驸马就和大家听听你所说的故事,倒想看看你能说出一些什么来!”驸马爷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这里的士兵能过来到公主府,将他给团团包围起来,就预示着他不能拒绝,因此他只能按照苏萱要求的,在这里耐住性子,等候聆听苏萱的那个故事。
见到驸马爷都这样说了,原本还想着要阻止苏萱和那些军队在驸马爷府上闹事的赵东辰,此刻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倾听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故事发生在一年前的金山县槐树村,宋婆婆的家里,那天,宋婆婆说女婿上禹州府赴考,宋婆婆的女儿阿碧帮着收拾了一大堆的行李,担心自己丈夫来禹州府途中缺东少西的。
可是这个女婿来到禹州府,被这个硕大的花花世界给吸引,从而迷失了本性,忘却了家中岳母和翘首以盼的妻子!”苏萱见到大家都已经坐下来,等待着听她说下去的话,她没有犹豫,便从槐树村说起了这个故事。
驸马爷听到槐树村和宋婆婆几个关键词,右手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无法安置的手却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在去往禹州的路上,他的银两遗落,盘缠用尽,生活潦倒的他在人生地不熟的禹州府飘荡,恰巧遇上了义庄管事贺年的妹妹贺真娘。
真娘心地善良,见到落魄的他饥饿难,并向她乞讨,便请他吃了一碗面条,让他暂缓饥饿一顿。
可就是因为这一碗面,却让真娘从此陷入了一场阴谋算计当中,甚至于到后来都掉了性命!”苏萱说道这里,眼神里充满憎恨的怒视着驸马爷,个人的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
“贺真娘之死不是堕楼吗?这个不是你在翩翩堕楼案里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本州当时也在场,你现在说它做什么?”赵东辰听到这里,当即插话询问道,很明显他不想听苏萱在这里东拉西扯,说那些陈年旧案,“难不成你要重审堕楼案?”
更何况他对于那些案子也不感什么兴趣,他只对银子感兴趣。
“堕楼案证据齐全,凶手认罪伏法,亲审者又是下官自己,下官自然没有无辜翻案的道理,只是真娘那堕楼案中还有一个人牵涉其中,而这个人,就是观星台堕楼案的始作俑者,也是下官现在所提起的这个书生!”苏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然后继续对着赵东辰说道,“还请赵大人耐性听下官将整个故事完整化!”
她不想再被人无端打断自己的讲诉,于是对着赵东辰说了这样一句话,显然是让赵东辰安静下来。
赵东辰自然也识趣,不敢挑衅苏萱他们的底线,毕竟这些军队在给苏萱和李铭浩他们撑腰,他可不想自己去招惹那些六亲不认的士兵,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于是赵东辰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待着苏萱的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