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齐临渊被封了武功不能运功神态恍恍惚惚的眼光呆滞摇摇晃晃仿佛站立不住忽而泪流满面忽而满脸的怒色忽而又忧戚无比泪红雨知道他受到了夫子歌声的干扰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疯了不可她与齐临渊本为冤家平时不是你脚来就是我腿往可看见他这个样子泪红雨忽又心中不忍起来从衣服下面撕了两个布条揉成团向齐临渊走去准备帮他塞入耳中刚走近他他却一个转身眼光迷离的望着泪红雨面颊通红眼中似有水晶流过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泪姐姐……”
那一声仿佛小儿撒娇又仿佛春鸟呢喃泪红雨听了心中就如有软软的毛刷刷过浑身一激灵忙把那布条胡乱给他塞在耳中还使劲用手指乱捅两下事毕这齐临渊的神色才慢慢恢复正常眼睛清明起来看着泪红雨站在他身前用那冰得冻死人的声音道:“喂你干什么?又想暗害我?”
泪红雨有布条塞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没什么好话自动走开心想还是离这喜怒无常的小子远点免得自己被气着又想自己好不容易做了一回好人了其对象却是这齐临渊真是浪费我的一翻心思!
她站起身来向好望坡望去只见夫子宫熹长须飘飘手掌轻拍在吟唱着自己那打狗之歌本来粗俗无比的歌。被他填上了气势辉虹的词再经他摇头摆尾这么一唱泪红雨虽只听了两句。也感觉与自己唱那打狗之歌时不可同日而语。一个高雅空灵一听就想到了神仙与龙一个粗俗低劣一唱就令人想到狗与打狗棒如今。她虽耳塞布条听不见宫熹的唱词但也可想像得出宫熹必唱得美妙无比的……要不然这小世子齐临渊也不会被感动得直哭吧!
泪红雨知道宫熹在歌唱之时加入真力以真力伤人于无形他地身边。站着的是西宁王微闭着双眼看来正运功抵御。而对面那画眉面带微笑。轻敲着拍子。仿如闲庭细步又如入园赏花。一点紧张之色都没有比在那藤屋之时欣赏泪红雨的骂九千岁地公仔戏还悠闲。
泪红雨伏低身子慢慢向场中移动想看清楚场内形势玉七等想要阻止却自顾不暇眼睁睁的看着这小鬼借着草丛地掩护向场中潜去。
泪红雨越潜越近趴在草丛之中向三人望去她看见夫子宫熹哦吟着那歌谣歌词大意为世有恶龙潜于世间残害苍生英雄遇之仗剑击杀……
很显然夫子以恶龙比喻画眉暗讽于他泪红雨心想我都指着鼻子骂到他的脸上了他都神色不动还赞赏我唱得好你唱个歌谣能把他唱动容了?她越想越感觉夫子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怎么忽然之间什么不斗斗起唱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