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月撑着下巴望着窗外,她被糟蹋?还早一百年,她糟蹋别人还差不多。****她都能在乐灵那种妖精手下活过来了,还有什么事能难住她。
不就是一群欺权的老男人想合着伙整死她吗?她是什么人,鬼门关里闯出来的,能怕他们。收拾心情,宇文晨月新的一战又来了。
天一亮,新一轮的审讯又开始了。
陈祥和看着堂下的宇文晨月,他一时也知道怎么办了。之前还有庆王爷那个白痴坐阵,这会儿他一走,他陈祥和就没底了。如果他开了宇文晨月的罪,他家里的夫人,外加皇宫内外的夫人不整死他才怪。这案子直到现在都没找到确凿证据,唉,他偷偷叹了口气。心想,要不整死她得了。到是还可以说是她身子弱受不了监牢的环境。
这么一想,他心下安宁,一拍惊堂木他喝道,“大胆宇文晨月,还不从实招来……”
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宇文晨月好整以暇,等他说到大刑伺候时,才慢慢举起双手叫道,“大人,我认罪。”
一时,所有人都惊呆了。陈祥和手中的惊台木拍到一半,一时拍不下来。衙差也瞪大眼睛,从案子一开始,新朋左右就在天天寻问案子的状况。这突然一下就认罪了,还真谁都不适应了。
与此同时,伴随空中纷纷落下的秋叶,宇文晨月一案的结果就如秋叶一般传遍大街小巷。突然的转折大跌所有人地眼镜,有人想到,既然宇文晨月都委身于庆王爷了。她为何还要自己认罪呢?难道问题出在庆王爷那
这样疑问纠缠着很多人。终于有个大胆地人带着所有人的疑问找到庆王爷,这人来头也不小,也是皇族中人。这个人就是洛阳城里最自在,也最有资格八卦的咸宜公主。
公主的到来,引得庆王府众人一阵忙碌,听说要见皇叔庆王爷,所有人都尴尬地低着头不敢作声。
咸宜公主是大人物。她要见王爷,大家也只能想办法。折腾了半天,准备了半天,咸宜公主终于如愿见到了庆王爷。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见到了,肥嘟嘟的庆王爷既然跟女人一样坐密密的竹帘后面。咸宜公主透过竹帘只能看到他一顿肥肥的身影。
“皇叔怎么了?”
“没事。”庆王爷地声音极不正常,似乎带着哭腔。
“可是身体有恙?”
“我没事。”依然是哭腔。
呃?咸宜公主左右瞧了瞧。密密的细缝实在无法看清帘里的情形。她想了想,转移了话题,“皇叔听说了宇文晨月的事吗?”
“哼帘后传来一阵吸鼻声,庆王爷扭动着肥肥的身子。哭得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人家再也不要理她了
嗯?
咸宜偷偷掀开帘子,帘后庆王爷一张脸青紫成片,两直眼眶黑黑的,比熊猫猫地黑眼圈还圆实。
咸宜公主眉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天黑灯后的情景。
庆王爷VS宇文晨月
油灯被庆王爷Y笑着吹灭,趁着灭灯那一刹那失明的空档,宇文晨月突然起身一个手刀砍向庆王爷的后脑,想到庆王爷油多皮厚。一手刀可能砍不晕他,宇文晨月早有准备拿起长长地外衫猛然绑住庆王爷肥肥的脑袋,在他叫唤前堵住他口鼻。
黑暗中,宇文晨月使出上辈子学的女子自卫术,用鞋尖攻击对方最痛的部位。在对方吃疼时,将庆王爷双手反扭,再用手镣将他双手双束。为了防止门外衙差听到动静闯进了来。宇文晨月也不停,立马把肥肥的庆王爷推到床上。放下床帐。
至于到上床上再做什么。就不用细述了。这肥肥的沙袋正好给她出气,积了多少天的闷气了,再不发泄一下,她也要心理BT了。
暴力的场景不宜看太多,咱且继续看那拍到一半的惊台木,陈祥和倒抽了一口气,慢慢放下手中的木头。他以为自己幻听,再次确认道,“你真认罪?”
“当然。”宇文晨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大人定罪吧。”
唐律:造畜蛊毒(谓造合成蛊,堪以害人者)及教令者,绞。
陈祥和犹豫了半天,最后判了她绞刑,细问其蛊名,宇文晨月答道,“莫须有蛊。”师爷依言记下,再按下手印一切也就了结了。
死气沉沉地宇文晨月再次被衙差带回狱中,在禁婆那儿买到消息的狱众看着她也是一阵叹气。宇文晨月回到牢中后,一支撑着脑袋做思考者状。人们也不敢管她,连禁婆也不敢惹她,还送来丰盛的饭菜。她都一要死的人了,她们还是让三分的。
不过想想这些人也真怪,有手有脚的人不怕,却怕人死后虚无缥缈的鬼。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想地。
宇文晨月定罪三日后行刑,这就像一场牵扯了很多地人赌注,赢的一方自是一脸德意。男人们对他们地夫人说,“看吧,要你们别找宇文晨月。她就是一个使蛊的巫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