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就这么离开村子,踏上了旅途,然而他似乎忘了些什么吧?
话说,不去戳破榊树的身份,还让他顶着波风水门身份留在木叶,会不会有搞出事来?
对于这个问题,自来也是想过的,也有所担心,然而这一次的经历使他刷新了对榊树的认知上限,且看到连玖辛柰都能亲口说出榊树是好人,所以他也愿意给予自己的弟子一份信任。【】
可惜,如果自来也能够看到水门之家发生的事情,绝对会改变主意的!
水门之家,如今已成了一个修罗场。
啪~
玖辛柰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不止桌子,仿佛大地都颤了三颤,这还算是好的,若非突然遭遇了自来也之事,消解了玖辛柰那一鼓作气的可怕气势,如今这一巴掌就不是拍在桌上,而是直接拍在榊树身上了!
“别激动,影响到鸣人睡觉就不好了!”
榊树拉出鸣人当挡箭牌也没用,玖辛柰棋高一着。
“别转移话题,我已经用棉花塞住鸣人的耳朵了。”
榊树晕死,玖辛柰准备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显然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说,你昨晚究竟做了什么?”
“喝酒,睡觉,拒绝某一个女人的骚扰!”
榊树言简意赅的将昨晚发生的事实打实的说来,但玖辛柰显然不认同,她一听都快气到爆炸了,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什么意思?”
“昨晚的事情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印象?”
“没有!”玖辛柰坚决摇头,她当然有那么点印象,而且所有印象全都指向了最坏的那个方向,但她怎么好意思承认呢!
“那还说什么,什么都没发生,别担心!”
“给我坦白!”
玖辛柰一拳砸向榊树,还好榊树福至心灵的一偏脑袋,拳头擦着榊树的耳朵,砸在了墙壁之上,稀里哗啦。
然后,玖辛柰拎着冒烟的拳头,狠狠瞪向了榊树,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说就死,当然说了也要死!
“好吧,你想要从哪里听起?”
“从头开始讲!”
“你准备了一桌大餐宴请我,说我是好人,还关心我受伤不能喝酒……”
“给我说重点!”
榊树翻了翻白眼,眼看玖辛柰情绪已经暴躁到了极致,只好随着她的性子作答,反正他是一个用于控诉的受害者。
“重点就是你喝酒之后,想借着酒劲对我做一些平常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我本来是拒绝的,也已经拒绝了一次,结果你硬拉着我去浴室,还强行脱光了我的衣服,我本来是反抗不了你的!
但你实在太过分了,还要带我回房做坏事,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也是有尊严的,怎么能容你随意侮辱?
为此,我赌上了性命来反抗你,最终成功的战胜了你,把你扔到了你的房间里囚禁起来,而我自己则躲在客厅的地铺上瑟瑟发抖……”
轰~
水门之家的墙壁又一次遭殃了,还要榊树躲得快,估计这一次之后,水门之家就要成为危房了吧!
玖辛柰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将某个人大卸八块的心思也从未如此的认真过,但忽然发现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先停住了大卸八块的攻击,质问道。
“你是说你睡在客厅里,没有在房间…那个?”
“当然,我可是费尽气力才逃出你的魔爪,把你锁在了房间里,就算这样我都有点不敢睡在客厅,实在太近了!”
这话要反着来听,玖辛柰一琢磨,想起早晨起来发现门锁被迫害的事情,顿时一惊。
“你说谎,门锁被破坏了,是你强行打开门……”
“哦,那是我早上醒来,听到鸣人的哭声,所以强行开门,结果惹了个麻烦,鸣人强行叫我换尿布,麻烦死了…对了,你不是接着也起来给鸣人哺乳吗?”
尿布?玖辛柰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围巾被做成了鸣人的尿布,难道榊树说的是真的,而且说自己还在一旁给鸣人哺乳,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不过那是梦吧?
不对,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发生最可怕的事情!
玖辛柰甩甩头,浅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榊树,十分坚决的要看进榊树的心里。
“你在说谎,对吧?”
“你铁了心想要证明你侮辱了我,一点尊严都不给我留,未免也太坏了吧。”
这种无耻的倒打一耙,令玖辛柰气到爆炸,本来怎么都不好意思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是你侮辱了我!”
榊树笑眯眯的说道:“这要讲证据滴!”
“证据就是床单,一塌糊涂!”
玖辛柰该说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索性就直白的说到底,势要找到那份真相!
“这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你睡相差?”
“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说我睡相差……”
呃,这好像又可能,她睡相确实不怎么样,尤其是在醉酒之后…不,这么想不对,最关键也是最直接的那个问题是,在那种情况下,榊树这种人,怎么可能不对她做些什么呢?!
“你说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你绝对是……”
玖辛柰的声音高到差点把房顶掀开,张牙舞爪的攻来,想要先暴揍榊树一顿,再逼问出实情。
“既然如此,我就证明给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