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不说话,岑湛北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今天不是去带她参加活动了么?”
无论岑湛北怎么问,沈持都不吱声,最后岑湛北只能作罢,等着急诊的医生叫人。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医生喊家属进去了,岑湛北陪同沈持走了进去。
急诊的医生,和岑湛北认识,同他颔首后,便说起了常久的状况,“YD发炎引发的高烧,这段时间要注意一下夫妻生活的频率,她的情况有些严重,先住院挂水吧。”
饶是岑湛北这种见惯了大世面的人,都因为这段话惊了半天,他转头去看沈持,他的面色一如既往地严肃。
“嗯。”沈持同医生说,“麻烦你了。”
“应该的。”医生踌躇了一番,还是决定提醒沈持一句,“沈太太身体挺虚弱的,沈总还是要节制一些。”
常久被从急诊转到了VIP病房,岑湛北替她办好了入院手续,便过来探望了。
常久还在挂水,高烧昏迷不醒,面色发白,嘴唇都干裂了。
岑湛北将资料放到一旁,叹息着问,“你对她做什么了?”
“你先回去吧。”沈持依旧不肯回答他。
“你觉得,用这种办法把她留在身边,有意义么?”岑湛北说,“她的身体是什么问题,要怎么解决,其实你比谁都清楚。”
“我一开始劝过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你记得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么?”
“我清醒得很,只是做戏,不会心软。”沈持将自己曾经的允诺重复了一次。
“原来你还记得,”岑湛北问,“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我心软了,这就是我的惩罚。”说话的时候,沈持的目光始终定在常久的脸上,“我做不到,放手看她和别人在一起。”
“那你要让她死在你手上么?”岑湛北残忍地提醒她,“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郁郁而终。”
岑湛北自知这话难听了些,也有点危言耸听的成分在,但,若沈持一直执迷不悟,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常久看似话不多,好摆弄,其实是个性子烈的人。
眼下也不过是为了常擎才委曲求全,一旦沈持手中没了这个筹码,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同他离婚,哪怕是自毁。
“不会,我会让她重新爱上我。”沈持说,“她现在只是在生我的气而已,我了解她。”
“沈持。”岑湛北从未见他这样自欺欺人过,秦月说得没有错,需要心理干预的人是他。
“她现在有吃秦月开的药,这种情况怀孕的话,胎儿有影响么?”沈持根本不在意岑湛北说了什么,自顾自问着自己的问题。
岑湛北立刻便听出了沈持的意思,“你要让她怀孕?你真的疯了。”
“能么?”沈持照旧无视着他。
“不能。”岑湛北想都没想,便回答了,他必须要沈持打消这个念头,“你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有孩子,你清醒一点,行么。”
“那就是能了。”沈持说,“替我找个靠得住的妇产科医生,下个月我来带她做检查。”
今天他没做措施,又恰好是常久的排卵期,做了那么多次,中招的可能性也很大。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