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舟又露出受伤的狗狗眼:“你胡说!就算‘除却巫山不是云’,巫山也该是我才对,他那个人一步三咳,卑鄙无耻,龌龊下流。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我不禁扶额,你对他的怨念真不是一般深。
“我们冬天一起看雪,夏天一起赏月。我弹琴,他吹箫。我吟诗,他作词,我们一起对弈,一起作画。你呢?你只知道舞枪弄剑,对此一窍不通。”
顾寒舟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可是...可是...”
我当即道:“没有可是,我只是犯了一个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顾寒舟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
“可是你弹出来的琴曲就跟弹棉花没两样。你做出来的那些诗词,连启蒙小儿都不如。下棋倒是有两手,不过是五子棋。你写的字总是缺胳膊少腿。画就更不用说了,没人分得清你画的是鸳鸯还是野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要面子吗?
作为一个九年义务教育的学渣,却在这里被迫接受了十六年义务教育。
我做太子太傅的爹,和曾凭借才华名动京师的娘对我疯狂压榨。
可惜我朽木不可雕,父母的才气我没沾染半分,反而跟着顾寒舟一起上房揭瓦,调皮捣蛋。
因为,我父母没少埋怨是顾寒舟把我给带坏了。
实际上小时候闯下的许多祸事,全是我出的主意。
顾寒舟还在喋喋不休:“狗赵珩一个大男人,虽然跟个病西子一样,但他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十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