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携带着极强的威势。
那边坐着的,可都是星火国内颇有地位的人。这个人显然是被珍杀死的这个贵公子的亲人无疑。
他飞过来,在动手前还故意喝道:“你竟敢无视城主之言,公然杀人,当诛!”
看样子他也不想被其余人扣上干扰竞选的罪名,是以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
不过,即便是要我来说,我也觉得珍是有些过分了。那个贵公子罪不至死,而且,珍这种行为也的确是在公然挑衅城主,甚至是星火国候主的威严。
唉……
早知道这样我宁愿不带她来参加这场竞选。我没想到她会莽撞到这种地步。
但是,份属同门,都来自于道元学府,我不想在这种时刻和它撇清关系。
我内心深处有我坚守的东西。我会审时度势,但我绝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抛下同伴,即便可能会死。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无疑已经将珍当成同伴了。
我握着怒龙枪,悄然闪到她的前面,施展出霸天枪,往这个朝我们冲来的大人物攻去。
这差不多是我的最强招式了。
我以为我怎么着也可以抵挡这位大人物片刻的。然而,他却让我见识到分神期和渡劫期的真正差距了。
像是邵家老乌龟那种,只能算是渡劫期入门而已。功法不行、秘法不行、技法不行,和神之国度这边的强者压根不能比。
我有天阶技法、有神秘的禹决,但神之国度这边的渡劫期强者也有不俗底蕴。
这个人能够坐在星火城城主的旁侧,身份不低,底蕴自然也不可能差到那里去。我没法揣摩他的秘法有多强,但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气息瞬间攀升不少,便如同烈日般,给我极强的威慑力。
他连技法都没有用,只是拂动衣袖,内气迸发间,竟是信手挡住我的最强招式。
我心中微微骇然,知道敌不过,连忙拽着珍后退。
绝境。
又是绝境。
我想不到任何能够打败他的方法,虽然极度不愿,但只能听天由命。
我能做的,只有拽着珍不断的往人群里蹿着。希望那个家伙能够因为在场的其余选手而投鼠忌器,这起码可以让我们在苟延残喘些时间。至于能不能活,连我自己都觉得希望渺茫。
然而这时,却是又发生意外,让得我和珍的处境如同雪上加霜。
我们掠至人群中某处,忽地旁边有人对我出手,而且威势极为不弱。
我压根没有想到会有人敢对我出手,仓促间来不及做出反应,被他用剑硬生生的刺在身上。虽然这人并未使用技法,但这已然让我受伤吐血,抛飞出去。
贵族中也有天才强者,对我出手的这位就是。分神后期修为颇为惊人。
若非是有源金甲胄抵消部分防御,并且挡住他灵剑的锋芒,我现在肯定是身首异处了,下场绝不仅仅只是受伤而已。
跌落到地上,珍松开我的手忽地就往前面窜去。
“站住!”
我喊她。
而此时,那个渡劫期的大人物离我们已经不过百米。他爆涌的气息让得我呼吸有些不畅。
他怒视着珍,就要出手。百米距离对于渡劫期强者来说形同虚设。
我忍着剧痛蹿出去,又将珍的手拉住。仅仅是这点动作,就让得我再度吐出血来。
体内脏腑被内气伤得很严重,即便我运转内气竭力修复,还有金蚕蛊帮忙,也没能在这短短瞬间止住伤势。
我神识沟通金蚕蛊。
只有让它使出那种神秘的禁锢,我和珍才有可能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源木翅跃跃欲试,剧烈的以小幅度震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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