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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爹同玄敢说了些什么,从上路以后这玄敢就一直若有所思,连沿途的风景都顾不得欣赏。
秋儿才没有兴趣知道这个家伙想什么,自从到这个朝代以来,她可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在她眼里,哪怕是地上的一颗鸀油油的狗尾巴草都是能让她欣喜若狂。
高老板看到秋儿见什么都新鲜,不由得嗤之以鼻,自从上路以来,他为了同玄敢打好关系,特意放弃了舒适的马车,跟着玄敢一起骑马,没话找话的同玄敢谈论着京城的人文风光,而后者却是兴趣缺缺,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坐在马上左顾右盼的秋儿看,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来。
直到他们出发的前一刻,玄敢才知道秋儿原来是从没有骑过马的,便想让她坐马车,哪知她嫌车里闷,却非要骑马不可。险险的上了马背,本以为她骑一会儿便会知难而退,自己下来乖乖的坐回马车,哪知她虽然骑得慢点,却骑得很稳,竟然同不常骑马的高老板不相上下,想当初自己刚学骑马的时候,虽然比秋儿略小,可也是没有少摔跟头,不由得惊异异常,不过心中却还是不敢放松。
他哪里知道,在现代的时候,秋儿就曾经跟老爸到马场骑过马玩,虽然次数不是很多,但是要领还是知道的,最起码上了马背不会摔下来,而且现在她又有了一身的轻功,对驾驭马儿更是有了底气。
看着玄敢对秋儿关切的眼神,高老板悔不当初,后来他才知道,这玄敢是在惊马事件以后,才到的燕翅楼,如果那时就把他收为己用,没准这结拜的人就是自己了,结果让燕秋这小子捡了个便宜。
“玄大哥,你去过长安吗?”秋儿侧过头来问道。
“长安!去,去过!”玄敢稍微顿了顿,回答道。
“那长安有什么好玩的啊!”
“这个,我不太清楚!”玄敢想了想。
“那你去长安都干什么啊!”秋儿好奇地问。
“干什么?”玄敢一愣,“探亲吧!”
“探亲?你有亲戚在长安吗?”
“嗯!”
“是你的什么人啊!”
“什么人!”玄敢沉思了一下没有做答,心里却想着是不是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秋儿。
“怎么了?”看到玄敢沉默不语,秋儿好奇地问道,这时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对玄敢的一切都不知道。
“其实我的父亲就在长安!”玄敢终于说道。
既然已经结拜为兄妹,那自己再瞒着秋儿也就有些不厚道了。
“你的父亲就在长安?”秋儿果然惊奇地问道,“这么说你是长安人!”
“不是,我从小便同母亲住在汾州,很少来京城!”
说这话的时候,玄敢的脸色虽然是波澜不惊,但秋儿从他的眼中还是看到了一丝伤痛,还想问些什么,却忍住了。
倒是这高老板,没有注意玄敢的眼神,听到他这么说,倒渀佛找到了共同语言,一脸欣喜地说道:“没想到玄少侠竟然也是长安人,怪不得我和你一见如故,看来我们大周真是人才济济啊,尤其这长安,更是人杰地灵,遍地都是青年才俊。”
不想理会他的话,但玄敢冷冷的还是说了一句:“我不是长安人,我是汾州人!”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经他这么一说,高老板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场面顿时尴尬无比。
心道这高老板是自作自受,可毕竟是合作伙伴,为以后的生意着想,秋儿急忙说道:“哦!青年才俊?看来这长安应该是很热闹了!”
知道秋儿这是为他解围,高老板略带感激得望了她一眼,顺势说道:“对啊!这长安遍地是达官贵人,他们的儿孙们更是一个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秋儿渀佛看到一个个帅哥在她的眼前晃,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蛰伏了这么多年,看来自己的八卦榜有望在长安发扬光大了!
行行复行行,经过将近十天的跋涉,秋儿一行人终于到达长安城的城门下,看着城门还开着,高老板松了一口气,急忙催促道:“还好城门还开着,我们快进去,马上就到宵禁时间了!再晚些我们就只能在城外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