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到,给勤劳的饼干来点鼓励吧!
那一天,燕翅楼的人们,只听到老板的房中传来三声哈哈大笑,正在人们错愕间,却见燕秋儿已经从房中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一改前几日的颓态,神采更是熠熠生辉。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自那日以后,燕公子整日唇边含笑,再也没了前几日的愁云惨雾,人也比往常更加和颜悦色起来。燕翅楼的伙计被老板的气色鼓舞的干劲十足,前途也似乎更加光明,人人在跑堂过程中潜力大发,伺候起客人更卖力了,于是燕翅楼在赚了大把银子的同时,又赚了鲜有的好口碑,一时间名声大起,竟有追上仙客来的势头。
赚钱多了,是好事,不过也有很多烦恼,不说别的,这长安城中的达官显贵,也在燕翅楼一天胜过一天的名头中来得更多了,这些贵人难缠无比,秋儿不得已之间只好又找了几个伶牙利齿的伙计,好在这些人只是来尝尝燕翅楼别具一格的风味,没有像尉迟敦那样来闹事的,所以也能勉强应付。
这不,今天又来了贵人,不是别人,正是太上皇身边最宠信的刘和郑译。虽然他们是微服前来,可总有人会认得他们,不是别人,正是爱嚼舌根的顾二,燕秋儿委以他很重要的一个任务就是要随时向他报告来燕翅楼的大人物的情况,于是,他们一来,顾二便报告了燕秋儿。
秋儿自是心中有数,着人好好招待着。自己则躲进了房间,然后爬上了绣床,在床帐的后面轻轻一拉。一道暗门便悄然显现出来,把这道暗门轻轻的打开。便从里面舀出一个小钟似的铜碗,然后自己深深运了一口气,便将耳朵凑近那小钟,仔细地听起来。
这东西不是别的,是燕秋儿发明地窃听器。
这东西倘若在普通人的手里。只不过是废物一件,可是在秋儿这种有内功的“武林人士”手里,则是一件偷听机密地绝佳宝贝。
它不过是利用传导原理从各个雅间的隐蔽之处引出一根根地铜丝,最后汇成一根,连接到燕秋儿手中的这个铜碗上,需要听哪个房间的谈话,只要在来人到达之前将挡在那隐蔽之处的暗门打开即可,之后,偷听者辅以少许内力便可将房间中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装置从这燕翅楼装修好便有了。藏在楼板地夹层之中,是燕秋儿和玄敢亲自做的,除了他们两个。这燕翅楼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而且从开业至今。这还是第一次用。
只听从铜碗中传来了金属的嗡嗡声。虽然用了内力,能听到谈话内容。可是要想分清两人的不同的声音还是不行,秋儿只能从两人的谈话中慢慢猜测开口人的身份,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刘兄,这就是你说的燕翅楼吗?我还是第一次来!”
“呵呵!郑大哥整天陪着太上皇,哪里有什么清闲,这次要不是尉迟皇后,只怕您还要陪着太上皇下棋呢,哪里还能出得来!”
“哎!哪里比得上刘兄,这朝堂内外地大事哪样少得了您出谋划策啊,没了您,这太上皇可就少了很多乐趣啊!”
两人相互吹捧着,听得燕秋儿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不知道自己听他们说话有没有必要。
好在,二人在相互拍了一番马屁后,终于聊到了正题,燕秋儿这才有精神继续听下去。
“刘兄,这次你叫我来这燕翅楼,不单单是吃烤翅这么简单吧!”酒过三巡,郑译很老到地问了一句。
“哪里哪里!我只是想请郑大哥来吃烤翅而已,哪有其他,话说这燕翅楼的烤翅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呵呵!刘兄,你不用跟我兜圈子了,我刚才察看过了,这间包厢三面是窗,只有一个出口,还是有老兄你地侍卫把守,可是一个谈事情的好去处啊!你我兄弟二人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地,想说什么尽管道来!”
“呵呵!郑大哥果然是个通透人,将小弟地想法看的一清二楚,怪不得太上皇对大哥地宠爱胜过小弟数倍!”
“哈哈!彼此彼此,刘兄过谦了!太上皇对我二人的恩情,我们心知肚明,要是没有太上皇,哪里有你我二人的出头之日!”
“郑大哥说得没错!”刘芳眨了眨眼睛,突然间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没了太上皇,只怕我们当下便会被朝堂中的那些大臣五马分尸!”
“嗯!”郑译眼神一凛,“刘兄这是何意!”
“郑大哥,我们的身份、地位可都是太上皇给的,你也知道,太上皇这几年做了些荒唐事,得罪了不少的大臣,而他宠信你我二人,那些大臣便将火气撒在我们身上,现在太上皇福体安康,他们还搅不起多大的浪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太上皇……,那你我二人岂不是众矢之的,到时候恐怕……”
郑译一惊,急忙说道:“刘兄如此说,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消息没有什么,药方倒是有一张,素闻郑大哥博闻广记,对这黄老之术也有一些研究,小弟特抄来给大哥看看,希望大哥指点一二!”
“哦?舀来我看!”
刘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笺,递了过去,郑译急忙打开来细细阅读,看完之后不由得心惊肉跳,抬头惊问:“这是什么时候的方子,我怎么不知道!”
“难怪大哥不知道,这是前两天我当值时发生的事情,我也是刚刚知道!杨皇后已将这件事情封锁了!我若不是留个心眼,只怕也弄不来这张方子,据说。太上皇已经不是头一次用这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