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努比斯告别了热情洋溢的伊戈老城主在带领着三十名精锐军士的阿瑞斯的护卫下返回奥普王国的都城殷拿斯。
三殿下与四名女骑士这次没有再骑马而是转坐伊戈所赠送的一辆无比宽敞的豪华马车——对于老伊戈的体贴阿努比斯再一次表示了满意与感谢。阿瑞斯带领着众骑兵骑马护卫充任随从与侍卫的职责。
说也奇怪自从上路后阿努比斯就一直呆在马车内没有露面对于护卫的三十名骑兵也不管不问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然而阿瑞斯无疑却绝对不这么想。一上午下来他敏锐异常的灵识几次感应到自马车内所射出的、对自己饶有兴趣的目光。每次被那目光一扫他就心头泛冷大为难过如同被蛇盯上了的青蛙。
“莫非他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不成?”阿瑞斯心下惴惴却更加小心的收敛自己的气息。
“看来这一路恐怕是不会太平了。”阿瑞斯望着白花花如同死蛇一样的曲折道路忧心忡忡的想。
经过了五六天的休养阿瑞斯身上被安娜与塔娜所制造出的伤口以他的斗气水平应该早就痊愈了才对;而实际上他也的确是痊愈了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只是他的脸色却总是透着一股失血过多的苍白连眼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中午在一座密林内停下休息时一名骑兵走到阿瑞斯身边:“队长那位大人要见你。”
阿努比斯的身份除了伊戈父子等聊聊数人外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队士兵也只接到“护送一位大人物”的命令具体护送谁却是丝毫不知。
阿瑞斯心一跳暗道:来了。
阿努比斯坐在铺在草地上的一张豹皮上端着一倍葡萄美酒正在悠然望着林内的景色。旁边的女骑士则在准备着食物。
“你的名字叫做阿瑞斯?”阿努比斯摇晃着杯中的冰冻葡萄酒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大人。”站立他面前的阿瑞斯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的主人想必告诫过你这一路上要像条狗一样无比忠诚的保护着我并且要听从我的命令不得丝毫违背我的意思是不是?”阿努比斯道。
阿瑞斯脸上一丝怒色一闪而逝低头道:“是。”
“很好。”阿努比斯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干嘴角浮现出邪恶的浅笑道:“现在立即解甲、除衣。”
阿瑞斯一怔。
阿努比斯面无表情:“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
阿瑞斯一咬牙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土黄色陈旧牛皮甲胄随即又“嗤”的将上身麻布内衣给撕开。下一刻侍立阿努比斯身边的安娜四姐妹齐齐出一声惊呼。安娜四人自然不是被阿瑞斯所裸露的雄性健壮体魄所震撼而是被他身上遍布的累累创伤给惊呆!
望着阿瑞斯身上那无比恐怖的伤口、以及不住渗出的血水阿努比斯却是并没有丝毫意外语气悠然的道:“我记得六天前我的下属在你的身上制造的伤口似乎并不是这个模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