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温烟出去之后,他又重新捋了捋顾珩和温烟相处的场景,总觉得温烟还是有戏,因为顾珩看她的眼神很特别,而且温烟说顾珩的车没有离开,还让她下去,他怎么觉得顾珩就是在等温烟?
所以他没有如威胁温烟那样对她做什么。
“我能感觉到你也是有野心的。”陈波看着温烟,富有深意地说:“豁得出去的人才能成大事。”
温烟低头笑了笑,算是默认。
……
晚上,下班后,岑陆来接她,忽然握住她的手臂,皱着眉问:“怎么弄的?”
温烟低头疑惑地去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肘处有擦伤,虽然不严重,但因为她手臂很白,就显得惨兮兮的,红红的还有斑斑血迹。
她随口说:“不小心磕到了。”
岑陆看她的表情发现她也是才看到,就找出了创可贴帮她处理了,问她:“不疼吗?”
疼,但被他推下来那一瞬间更疼,这点微不足道的疼就被忽略了。
温烟轻轻笑着摇了摇头。
岑陆抬眼看她,“怎么总是把自己弄伤?”
“有吗?”
温烟回想,在岑陆面前,也就这次和上次肋骨受伤吧?
岑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没有回答,而是说:“有个聚会一起去?我那些朋友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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