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跑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抱起来。
她的挣扎犹如螳臂当车,很容易就被人抱进车里。
顾珩把她弄进去,也从她这一侧上来。
温烟转过身来就去打他,他紧绷着脸攥住她的手。
温烟的眼泪落下来,她的心里有无边无际的痛,那里好像已经停止跳动不会再工作了。
顾珩眸色暗沉地看着她的泪,松开紧握她的手。
温烟看着他,捏紧拳头就打在他的胸口,疯狂地打,像是在发泄。
顾珩不阻止,只是低眸看着,直到她自己没了力气,打他的频率变慢,顾珩才抬手把她抱住。
温烟挣也挣不脱,她一直不停地流泪。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难过到控制不住自己。
顾珩感觉自己的胸口凉凉的,他轻轻拍她的背,司机也默默地开着车。
过了一会儿,温烟整个人失去意识软下来,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再醒来后,是在石湖鹿鸣的卧室里,她就躺在顾珩的身上。
睁眼就是他的脸,他靠坐在那儿,也垂眸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四目相对,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
但也只有痛苦。
和他在一起只剩下痛苦。
温烟重新闭上眼睛,不想去看。
顾珩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描摹她的五官,她也没有反应。
顾珩抱起她让她坐起来,撩起她的裙子手覆上去,温烟才又看向他。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光亮,只有木然。
顾珩看着,低头就亲了亲她的眼睛,哑声问她,“想要么?”
温烟就那样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他也感觉到了那种压抑,有想要撕毁一切的冲动。
他低头亲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到脖子,由温柔变得急躁。
她也不给他半点反应。
顾珩就停下来,捧住她的脸,又做他最讨厌做的事。
解释。
“是他告诉你温景和的事情了吗?”顾珩看着她的眼睛,抹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说:“我没骗你。”
温烟连这些也不想听了,她也不回答,什么也不想做。
顾珩等了一会儿,最后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洗了洗,又用毛巾把她擦干抱回来。
做完这一切,顾珩出去抽了根烟。
正好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他联系过的遗传学专家,联系他的时候,他告诉他,同卵双胞胎的后代,普通的亲子鉴定并不能分清谁是他们的父母。
顾珩就给了他温景和和温烟带有毛囊的头发,让他用特殊方法检测。
接通电话后,那人告诉他特殊鉴定的结果。
温烟并不是温景和的女儿。
......
接下来两天,两人都再无交流,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温烟已经全然将他无视。
直到顾珩回来,将一份文件打开,递给温烟,温烟看了一会儿,才有了点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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