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她只能不甘心的紧贴着墙角往回走。
感觉走出来的距离差不多后,她就开始跑起来,打算先回到以前的院子里去,别被人发现她出来过。
可惜,她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人叫出来:「小姐,原来你在这里,我正到处找你呢!」
羌人姑娘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让十月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早知道时间紧迫,刚才就不看戏了。
十月心中闪过懊悔的念头,脸上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正好也到处找你呢!」
她的话音刚落下,怀里的璃儿被惊醒,恰时哭了出来。
羌人姑娘凑上前来,手忙脚乱的帮她哄孩子,「找奴?」
十月点点头,「璃儿饿了。」
羌人姑娘加快步子,领着抱起璃儿轻轻拍哄的十月往她们的院里走:
「回去奴挤羊奶给他喝,王上又让人送来了些奶羊奶牛,奴这刚让人收拾了地方,把这些个精贵畜生给安置好了!」
十月迈动着沉重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回头望去,身后山寨的大门变得越来越小。
她不知何时才能从这里出去?
***
是夜,九雁关。
萧天陌已经卸下冷硬战甲,解开了霜色外袍和中衣,唯剩下一件月白单衣。
单衣的面料轻薄如纱,他身体的轮廓呼之欲出。
厚实有力的胸肌,整齐板正的腹肌,劲瘦精壮的腰肢。
再往下,沉芙蓉不敢看,怕封文。
她重重吞咽了下口水,脑子里砰砰砰的放七彩烟火,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鼻端。
伸手一摸,好家伙,她流鼻血了。
她胡乱抹了两下,朝萧天陌傻笑。
萧天陌还在睡,长长的睫毛安安静静地伏在那里,就像是栖息在他眼睑上的黑色蝴蝶。
沉芙蓉不由得伸出罪恶的小手,颤抖着朝着他的腹部摸了过去。
一块,两块,三块……六块……
她还要往下,手臂却勐地被人握住。
萧天陌睁开眼睛,低低的笑出了声:「你再折腾,床都要塌了。」
沉芙蓉往他怀里钻,抱住他的手臂,说:「床要塌都知道,咋的,床告诉你的?」
萧天陌被她逗笑,勾住她的腰,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
「这床时间久了,经不起折腾,我担心伤到你。赶明儿,我让人搬进来个又大又结实的大床,我们怎么滚、怎么跳,都不带坏的那种。」
沉芙蓉羞地脸发烫:「谁要跟你……滚你个头啦!」
萧天陌挑起唇角,脸上的笑容中有一丝邪魅:「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你不跟我滚,要跟别人滚?」
她巴掌般的小脸被他捧在手心,他黑眸中闪着一抹霸道的光:「想都别想!」
他往她那边倾了倾,薄唇更是压下,两人之间瞬间近得可以看见对方眼底小小的自己。
沉芙蓉抬手抚上他的眉尾,这一伤痕是新添的,来九雁关之前还没有,他的皮肤看着也糙了不少,眼眶下一重乌青,看来这次九雁关这场战,打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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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内叹气,缩在他怀里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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