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似瑾甩开香凝,又在怒气冲冲地看向君子钰:“在之前的宴会上,你凭什么说我跟你有婚约?”
君子钰好笑地看向叶似瑾,指了指叶似瑾身后的文琴大师:“这事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啊,是大师自己说的。”
刚刚叶似瑾来的太急,在听到左蔓说自己和君子钰有婚约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事是君子钰在造谣,所以怒气直对向君子钰,这才忽略了文琴大师。
现在转过身,看见文琴大师竟然还附和着君子钰的话,点了点头的时候,当即就不高兴了,不过心中还想着文琴大师是自己的师父,所以稍微平息了下怒火,才接着道:“谁让你支配我的婚姻了?我自己没有答应,谁能帮我做主?”
叶似瑾还有一肚子的火要冲着别人发出来,不过自己的话还没有说话,就听见文琴大师插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的婚事为师怎么就没有资格支配了?为师又不是在害你!”
叶似瑾第一次见文琴大师这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当即就有些蔫了,缩了缩头。
但是也知道自己这次要是不跟文琴大师抗争到底,那么下一次估计还会得寸进尺,所以也就再次不服气地看向文琴大师。
文琴大师见叶似瑾还是不服气,身边又陆陆续续聚集了一些下人,当即就把叶似瑾带入君子钰的房间了,君子钰紧跟着进去,香凝和左蔓识相地站在君子钰的房门前等着。
这个位置自己不会听到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也能不让外边那些好奇的人打扰了君子钰他们把事情说清楚。
叶似瑾现在不管是对于罪魁祸首的文琴大师,还是对于一直置身事外、不澄清自己和他的关系的君子钰都有深深地不满,所以一进君子钰的房间,立即挑了一个离君子钰和文琴大师最远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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