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监视她,还是梵昭自己一时贪玩,主动加入巾帼社,但终归是她太过大意。
陌桑想到此心里轻叹一声,看来这事情还得问问梵昭自己才行,不过眼下还是看下面的情况,笑道:“颜惑公子,下面的情况会怎么处理。”
问话刚落,就听到一道冷漠的声音:“熙和郡主是怀疑审评组的公正,怀疑本殿的人品,还是赛诗会制度。”
大皇子帝楚泽的声音突然响起,陌桑惊讶地看着颜惑,忍不住调侃:“颜惑公子你行呀,居然有本事让堂堂大皇子出马当审评人,你可别告诉本郡主这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大皇子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喜欢抢东西是真的。
肯定有什么东西,是颜惑有他没有的。
颜惑马上干笑两声:“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答应殿下,继续参加今年的九国大比。”
陌桑细细一想,笑道:“是让你带队吧。”
宫悯已经带队多年,是该换人带一带。
此时楼下,大皇子从幕后走出赛诗台,看着墨雪行道:“所有比拼项目的审评过程,都在本殿监督下进行,若是真觉得本殿不公,可以丘老说的,把两首词贴在城门公告栏上,让众人来一起审评。”
“我不要?”
大皇子的声音刚落,梵昭就大叫拒绝。
哭丧着小脸道:“到时候容华郡主的诗也在上面,人家肯定会拿我的诗跟容华郡主比,人家比不过。”
看到梵昭的直率,众人忍俊不住笑了。
大皇子面上也有一丝笑意:“放心,有容华郡主诗在,谁会去看你们写的东西。”
“殿下,你这话比刀还伤人。”
梵昭忍不住吐槽,大概经常在看吟风楼看到帝风涧,所以对他并没有像别人女子那么畏惧。
大皇子没有理会她的小抱怨,而是看着墨雪行:“熙和郡主,你可仍然坚持己见,认为本殿和审评人们不公吗?”语气可没对梵昭时亲切。
墨雪行咬着唇,目光直直地看着帝楚泽,动了动嘴唇,那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见她一直不吭声,帝楚泽冷声道:“既然没有意见,那就进行下一项比拼,也是今天最后一项,也是赛诗会的重新戏,出题倌请出题吧。”
“这么快就最后一项,不是还有琴棋书画吗?”
陌桑奇怪地问,颜惑无奈道:“琴棋书画,都是提前设好的难题,谁能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并且完全正确的就可以排名,而且只奖励前十名,后面的可以不理会。”
颜惑说得很简洁,不过陌桑也能明白。
比如棋这一项,只要设好棋局,谁先成功破局谁就是胜利者。
再有琴曲也是提前准备,即便是近百人同时演凑同一首曲,行家也能分辨出好坏,难怪速度这么快。
看到颜惑的无奈,陌桑笑着安慰:“今年时间太仓促,也没经验,相信明年会办得更好。”
是她建议给得太迟,导致赛诗大会办得太过仓促一些,不过已经很不易。
“你要是肯帮忙,也不至于这样嘛。”
颜惑不满地抱怨一句,这个丫头只是提一句,就跟着男人跑去南巡,能怨他吗?
陌桑不以为然道:“话说,中秋都快到了,你居然还没学会游泳,你一个男人怕水居然怕成这样,你猫投胎呀。”
宫悯一直看着他们斗嘴,听到游泳这事,淡淡道:“他小时候被溺过水,所以打小看到水就害怕,他能天天窝在望江楼,能跟坐画舫游江,已经非常难得。”
暗暗给陌桑,一个不要再追问的眼神。
接收到提示,陌桑岔开话题道:“算了,我还是看看今天的诗,好奇会以什么为题,再想想一会儿该写什么诗。”
“你那天的《无题》诗,写得真好,尤其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两句,我娘亲听到忍不住掉眼泪。”
颜惑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真不知她脑子是怎么长的。
是不是也跟他一样,脑子里面有一个特别大的空间,里面储藏很多知识,可以随时间翻阅。
陌桑听到后,看一眼宫悯,意味深长笑笑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写诗打发漫漫长夜。”
宫悯表情一僵。
颜惑却噗一下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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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少掉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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