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也不在意,笑容放开了不少,“哈哈哈,好小子,你倒是不客气,老半天一句谢意都没有。不过,这性格我喜欢。来,该喝药了……”
清风点了点头,只见老头子弹指之间一个瓷碗已在手里出现,轻轻地拿起药壶倒了下去。清风领教过他这种真假难辨的幻术,暗暗吃惊,这种感觉远超日本那个阴不阴阳不阳的佐藤原,清风是有依样画葫芦的打算,可奈何看不清老头出手的手法,只好作罢,凡事都要讲究个细水长流嘛,想到这他的笑容诡异了起来。
浓重的药味散发,对他来说比以往每一次的自救好得多,他拿起碗,只感觉一阵适度的清凉,没有普通的碗快速的将热量全面传遍,再次称奇,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个一两招才罢休。他轻轻一吹,不一会温度稍降,一口咽下这碗苦药,绕是清风喝中药无数,嘴角也一阵抽搐,虽然做好了准备,却不想苦味十足。他放下碗,老头满意的点头。
“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老头转身走向另一侧的小间茅屋,估摸宽也就三米。清风望着他的背影淡淡道,“喂,我总不能老头老头的叫你吧?再说我家那位已经获得了专利了。”
“呵呵,太久了,我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不过他们都喜欢叫我苍虚。”苍虚老头微微一笑,顿了顿说道。
“苍虚,不错,有诗意。”清风一副老来指点迷津的长者感叹着。
叫苍虚的老头笑了笑,走进小屋睡觉去了。
d市北路。
一家已经开有两年多的普通花店里,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正在精心的给花浇灌着,神情专注,出尘的纯洁气质加上漂亮的脸部线条,每天都会有一些社会小青年和一些成功男士流连不绝,可能是她那份脱离世俗的微笑能淡化人们内心的悲喜忧愁吧,有的会天天过来买花,图个一来二去混个熟悉的名头好近水楼台,当各种各样的骚扰性行动不断的被不明身份的人打压着,有的甚至恼羞成怒地来砸场,可惜都被第一时间消失,从此周边的人安份了不少,然而有一个男人确是个坚持不懈的人,每天都会经过这里,都会小停一会,但都不会太久,适可而止的微微一笑然后离开,不管女孩有没见到。
然而这样漂亮的女孩却天生不会说话,一双大大的眼睛转动都能看得出对世俗的感恩和爱。在这一点上仿佛和琴界女神的诸葛莲雪竟惊人的相似,只是诸葛莲雪的眼里渐渐的被一抹令人生疼的感伤取代,而女孩的眼里却还是一整幅尚未涂抹的空白。
女孩忙碌了良久,终于满意的把这盆罕见的“兰花”浇水完毕,并且将它搁置在柔和光线的一个窗台位置里,笑了笑,继而去管理别的花朵。
一辆宾利慢慢停靠在路边,从车上走下两个青年男子和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慢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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