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虚气得胡子乱跳,“滚犊子,这可是正宗五十年的五粮液,从那老不死的小店里偷来的,珍品,懂不懂?不喝给我,拿来拿来……”苍虚手一恍,清风早已料到会来这一出,抢先一步,竟然是另一手伸去“拿”苍虚老头的酒,暗想,既然干不过你,那就只好礼尚往来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清风的手抓了个空,悲催的是另一只紧握酒瓶的手也抓了个空,这次真的是损兵折将了。
“小东西,还想在我面前耍花样。”苍虚得逞的奸笑。
清风只好败给他,“好吧,我信你了。”
“我看你就是太嚣张了,老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就……”苍虚突然顿了下来,眼里却像似涌来了许多深层的回忆,清风伸手从他手里把酒拿了过来,打开瓶盖猛灌了一口,笑着说道,“这还没喝酒呢,就开始醉了吗?”
“天杀的小子,敢情你把这酒当水喝啊?”苍虚回过神来,心疼着笑骂道。
两人举着瓶子碰了下,开始喝了起来。
清风望了望暗下的夜幕,说道,“明天就走,你呢?继续做你的独行侠?”
“老咯,趁还能动,就想四处走走,不过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苍虚难得狂放的灌了一口,要不是知道他的**实力,清风的任由就等于间接的谋杀了。
“不是说送我东西吗?是什么?”清风还是没按耐住好奇心。
“知足吧,等我跟你下第二盘棋就告诉你,这次绝不食言。”
“是不是人老了就都可以倚老卖老了,值得深思。”清风一本正经的说着。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你打什么注意,说话给我悠着点。”苍虚瘪了一下他的逖值米栽凇
这两个年龄的跨度将近四十的人,此时更像是两个久别重逢的朋友在畅聊。
听起来有那么点黑色幽默呢。
一辆挂着南京军区牌照的悍马在去往d市的高速上极速行驶着,车上坐着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穿着野外军装,为首开车的年轻人二十四五岁,从部队里熏陶出来的坚毅散发别样的意味,眼神微冷,隐隐带着怒意,他嘴里叼着一根烟,沉声说道,“我家老爷子说最近d市波涛汹涌,地下正在整合,一个字,乱。所以我们帮我家那位小祖宗打完架就回来,然后请你们吃饭。”他平时嚣张归嚣张,但如果没有一点头脑,在军队里同样不好混。坐在他旁边的美丽女子保持沉默,仿佛对他说的话罔若未闻,坐在后座的两个男人二十七八岁左右,在女人身后的男人笑了笑,他的眉有些浓密,本应该会有一些冷厉的性格,让人不敢直视,可脸型光润圆滑平添一份平和,心想那小家伙惹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吃饭一样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就说道,“卫少,你说的急事就是找我们去对付几个小毛孩,这倒没什么问题,万一教官知道知会老爷子们回去可得挨板子的。”一想到老爷子,这位在南京军区野战营颇有名气的枪械能手屁股竟不由自主的有些隐痛。
“怕什么,出事我扛着,大不了回去跟教官比划比划。你不知道那小祖宗说了,这次是碰上棘手的角色了,我不去就等着给他收尸,依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真有其事。”他说完摇下挡风把烟头弹了出去。
后座沉默的男人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还好我家那位安分一点,嘿嘿。那青燕。。。。。。”
女人没给他说完,继续道,“去玩的,你们干你们的,回来的时候不用等我。”知道这姑奶奶最近心情不好,他们三个也就没说什么,识趣的沉默。突然前方走出一个消瘦的身影,叫卫少的男人用力踩了刹车,暴喝一句,“找死啊,妈的。”
只见那个年轻人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灿烂微笑,标准式的,八颗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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