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四哥说,我很想抽死自己地嘴巴,就这么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了,真是笨到家了。
“真地什么都不是啊!”反正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承认。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真的,你不要不承认,那两个人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况我这么感情经验肺丰富的人。”四哥继续调侃我道。“反正不关我的事。”我皱皱眉,摇头道。
“哎,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四哥突然感慨起来,让我很想舀布团塞住他的嘴。
“四哥!”我不满地瞪向他,“我是病人!”然后撒出撒手锏。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果然,撒手锏就是好用。
但是还是继续闪着星星眼看向他。
“好了好了,算怕了你了,刚才那两个人来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四哥终于还是败在我的星星眼上,虽然其实我知道他也不会真的回家去到处乱说,但是多一个保证也好。
“四哥最好了!”笑容毫不吝啬地放送。
“真是的,小丫头!”四哥无奈地笑笑,又八卦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该来的时候一个都不来,不该来的时候一个接着一个。”我小声抱怨道。
许扬,腾铭,你们究竟想我怎么办啊?!
腾铭,我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错过了就没有了!
还有许扬,为什么你也会变成其中一个,只是对你,要我说出那么决绝地拒绝,却怎么也张不了嘴了?
难道,这里又动了吗?我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