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史贵、谢浩然、王浩宇的心情都有一些沉重,为什么呢?
本来面对“二天”,以各自的实力和优势尚可拼个你死我活,甚至胜个“技高一筹半筹”的,但是两个对手各自联合了一股强大的势力,来实实在在地碾压自己。
若不是九大钱庄的朋友们提前预告一下,自己还被承在鼓里,一无所知,傻乎乎被人玩死。
史贵有气,有愤,却没怒,毕竟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虽然知道的变数会有一些,却没意料到会有如此强烈和意外。
谢浩然、王浩宇的想法和心情也差不多。
“二天”这二十年来,从没停止过针对三大独立的三品门派的侵扰和欺凌,死皮赖脸,死乞白赖,屡屡针对一些比较优秀的亲传弟子和核心弟子,一般的男弟子或打伤或残或废,不少姿色姣美的女弟子无故失踪,基本都是被掠夺被***。
每次忍无可忍时,几大掌门人找上门讨说法时,“二天”高层便象征性杀了二三大个替罪羊了事,最后象征性地补偿一下,就像是打发乞丐一般,永远让人心里无法平静。
“诸位既然来到了这里,我想应该还有一些话,想对我们想说却未说吧。”
史贵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由高兴起来。
他一挥双袖,一个法阵便射出,把在座的十余人与外面全部隔离,不让外面的人听到一丝声音。
“对头,对头。我们坐下聊聊。”
谢浩然也心领意会,招待九大钱庄掌柜坐下,也拿出自己的新灵酒,给他们的碗一一斟满。
“这里,我还带来了一些不错的烤肉,我们先凑合着吃点。”
王浩宇也知道情况的轻重缓急,也开始配合默契。
万城、周红成等人,首次被三位掌门人当做座上宾,甚是受用。
这会儿,他们也不客气一一坐好,喝着酒,吃着肉。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时,万城向周红成点点头。周红成心领意会。
“是这样的,人在江湖,没有谁脱离,独善其身。你不站队,你就便被排斥在圈外。现在呢,情况非常明显,对你们三大门派非常不利,若还是像往年那般的单打独斗,本届你们三个掌门人一定会输得很惨。你的那些长老和弟子亦是同样,因为他们凑大量灵石去下注,大多是押你们的门派赢。你们若是不赢,不仅仅只是门派名气不好、名次不好看那么简单,他们要负上高额的利息,届时会了发生一些不大好的事情,有人为了还债、堵窟窿,什么门派条规、师徒情谊,兄弟姐妹之情,统统都是假的、一切都顾不上了。”
“你们做掌门人的,处境可能还会好一点,他们却是无处可逃,无路可走,剑走偏锋,昔日的大门派,便生产数不清的问题,窝里斗、分帮结派、争权夺利,大坏风气,大伤元气,距离门派土崩瓦解,江河日下,穷途末路,寿终正寝之日,已是不远了。”
慢慢地喝了光一大碗的灵酒,周红成分析了一大堆的不利与现实困境,最后点出了命门——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从赌局开始,往往又从赌局结束。
“九位掌柜既然看出了命门所在,相信必有解决之道,否则你们也不会早早到此,陪陪我们三个看看康城的日出吧。”
史贵淡淡地说道。
他越听越是被吓出一身冷汗,虽然知道康城联合招录赌局甚是重要,却远没想到不利后果竟然是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