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张叔,或许有些隐匿的地方被你们忽略了。我可以跟你去那边看看吗?”白玄之直率的说出他的想法。**一听,自然是欣喜万分,他本来也有此想法,想让这小子到现场瞧瞧去。我一听,也缠磨着他们带上我,白玄之拗我不过,只得依了我。但他要求我要听从指挥,别随意乱跑。这点我倒是十分的顺从。在白玄之的搀扶下,我拖着似灌满铅的双腿,勉强迈开步子。我要紧牙关,即使身体多么的疲乏,我也不想显露出来。要不,又得呆在家中望着窗外傻傻的发呆。
钱伯中午时分收到一封信,他看了那封信后,脸色随即变得铁青,他匆匆向我们告别,说要回老家处理一些事,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他心里也没个底。我们也没怎么挽留他,反而是叮嘱他万事小心。他对我们笑了笑,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其实在这段时间相处里,他早已把我们当成家人了罢。
很快,我们三人来到马宁成的家中。一座偏僻而残旧的老屋子,小院闭窗,野草横生,错杂无章。地面上随意的丢弃着铁器,还有空瓶子之类的垃圾,想必平时马宁成也是懒散之人。打开那扇笨重的木门,一股垃圾高度腐蚀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我捏着鼻子,尽量让自己的胃部好受些,我往下连咽了好几口气。**和白玄之也受不了这股几乎让味觉受损的气味,纷纷捂住嘴唇,小心翼翼缓慢的呼吸着。我们慢慢的走进去,**在最前边领路,跟着便是白玄之,而我自然而然是跟在他们的后边。屋里没什么特别之处,无疑是桌子上堆满着各种垃圾。**踢开地面的垃圾,腾出一条路来,我跟着他们走进了卧室。一张木板床,几张椅子,还有一张摇摇欲坠,桌脚几处有着瘢痕的桌子。**受不住屋里难闻的气味,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想让屋中浑浊的空气有所流通。好一会儿后,那股刺鼻的味道才渐渐散了去,不过还是有些发霉的气味始终困在这片空气中。我左右环顾四周,总感觉这屋子少了一种东西,是什么呢?我仔细的揣摩着,对,这屋子被一股死气笼盖着,少了那份活气。
白玄之走到桌子前,仔细的打量一遍,转动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要将眼前桌子的内部构造看透般。他不停的在桌子前走来走去,时而停下,摸着一处桌脚,时而又走到另一边,敲敲另一处的桌脚,他的一举一动十足像个侦探人员在检查案发的现场,只差身上少穿了那套制服。**见到白玄之这般的举动,好奇的凑近这边,站在我旁边,大眼小眼的看着白玄之。
这张桌子,他记得他同事也研究了许久,终究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这桌子暗藏玄机,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心中暗暗想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张桌子,生怕这桌子也会像马宁成一样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这桌子被人施了碍眼法术。”正当我和**惊讶之时,白玄之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符,嘴中念叨着什么咒语,突然他两指间夹着的黄纸符燃烧起来,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蓝色火苗,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的,好似他就是来自幽冥间的鬼神一样,神秘而不可测。只见他把快要燃尽的黄纸符丢到桌子上,就在一霎间,桌子腾起一团黑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团黑雾便不见了踪影,然而这一切最终没逃过我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