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美丽的脸庞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微笑慈祥,像一天上的弯月一样,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的头发被高高的挽起,穿着一件华丽的藏装,头上戴着绿松石制成的头饰,煞是好看,脖子上挂着一条红珊瑚做成的项链,微笑的时候,她的脸颊上印着一个浅浅的酒窝,看到她的时候,我哭得更加厉害了,好像有无尽的委屈要向她诉说,好像告诉她,我有多么的想她。
母亲,一个亲切而温暖的名词;母亲,一个如阳春与春风一样的称呼,就在这时,我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美丽而慈祥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刚刚身边的那个和我一样大婴儿就是我双胞胎的姐姐蓝晓。
科学家说过,婴儿是没有什么记忆力的,但是他们有一种对母亲天然第六感。曾经有一个试验,科学家们将十个婴儿装扮成一样,让他们的父母去相认,试验开始的时候,所有的父亲面对打扮一样的婴儿时,不知所措,百分之百的抱错了。
当母亲们上场的时候,母亲们的成功率达到了百分之七十,哪怕还是有三名母亲搞错了,但是她们怀中的婴儿却凭对母亲的感觉,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直到他们找到了真正的母亲后,才停止下来哭闹。
所有的小孩,在一岁半之前,对父亲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对母亲却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这是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在婴儿成长期间,他们对外界的根本没有什么意识与记录,这就是为什么好多人对婴儿时期的事物总是回忆不起的原因,其实并不是他们没有记忆,而是大脑将那时的记忆对此并不深刻,就连成,他们的记忆也是有选择性的,但是一些记忆还是可能通过一些技术性的手段重现。
而婴儿时的记忆也一样,在特定的时候,一个人可以找到婴儿时的记忆。
是的,在她的怀抱里是一种安全感,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后,很快我就安静下来了,等我吃饱后,她把放到的小床上,又抱蓝晓,而我渐渐陷入睡眠当中。
好像是在小船上一样,一阵轻柔的歌声在我脑海中响起,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感觉小床在摇晃,母亲看到我醒来了,轻柔的用手刮了刮我俩的小鼻子。
“咯咯咯”
我和小蓝晓一齐笑了起来,那目光在凝视最心爱的宝宝,双眸着印着孩子的微笑,好想这一生最大的使命就是为他们面存活,微笑就像阳光一下照射在她的脸上,她轻启朱唇,一声温柔而婉转的歌声从她的歌喉中发出,那轻柔的歌声是对我们最好的安慰,我们不哭不闹,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的样子,好像那是一生最美好的画面一样
这时门响了,她回过头,脸带微笑,听到她在说:“回来啦。”
很快,一个男子的面孔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的头发很短,显得十分有精神,穿着白色的衬衣,他一下子抱起我后,开心地用头顶了顶我,一股汗味和泥土的气息涌入我的鼻息之间,很快他下巴上稀疏的胡子一下子扎在我的脸上,感受到一股疼痛感后,我哇的一下子哭了起来。
“你啊,看看,不要用胡子扎他,瞧,又让他哭啦。”母亲嗔怒地说道。
“你啊,小家伙,哭个啥,以后你就会像雄鹰一样要在高原飞翔,这点痛算什么?让爸爸亲下,不要哭了啊。”父亲说道:“好小子,居然对你爸爸尿尿了。”
这样温柔的画面再没有持续多久的后,当我再看到的画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母亲抱起我,表情不舍地将我放到一个中年男子的怀里,这个中年男子我认识,就是爷爷。母亲着急地说道:“带他走,越远越好,最好这一辈子不要让他再踏入藏地一步,也不要想着给我们报仇。”
“不行,你们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你和袁安还是不要呆在藏地了,回到内地,暂时避一下。不然,我走了,那你们怎么办呢?”爷爷着急地说道。
“爹,不要再说了,趁它还没有来的时候,你先走,卓娅把蓝晓交给格古,以后不要告诉任何人关于袁诺和蓝晓的消息。”父亲从外面走进来说道。
“不行,我们一起走!”爷爷还是坚定地说道。
“爹,走不了,我们一走,拉/萨怎么办?藏地怎么办?那东西一旦打开的话,一切都完了,哪怕天涯海角,我们都完了。没有时间了,我求你了,快走吧。”父亲最后恳求的说道。
爷爷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们,带着他们走了以后,除非你们还活着,不然,我不会让袁诺再回藏地。”
听到爷爷的话后,父亲狠狠地点了了点头。
母亲看着我们,满眼全是不舍,她知道,也许这是一生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骨肉了,嘴里不停地对我们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爷爷和母亲带着我们离开那间房子的时候,远处的民舍已经起了大火,人们并没有去救火,反而收拾一切能收拾的东西,向远方跑去。
崩!
一声巨响后,一条又长又尖,像螳螂一样的长腿,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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