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端起洗衣篮子就要走,却被骆念青一把将我拦住。
“咦,你这篮子里怎么装着男人的衣服,是谁的?”她说着,便伸手向我的篮子过来。
我一个侧身躲开,道:“是谁的衣服要你管吗?”
“怎么不归我管,你是我鸿煊哥的妻子,他不在家你却替别的男人洗衣服,你是打算给我鸿煊哥戴绿帽子不成?”骆念青对着我怒目而视。
我哪里管她这些,这女人简单是故意找茬的,我哪有闲功夫在这里与她磨牙。于是便打算不理她,她拦路我绕道走好了。一个转身便要从她的身边而过,骆念青却显然要与我没完,我走哪边她便挡哪边。
我只得停下,瞪着她道:“你到底要怎么样,不是说回村省亲的吗,都这会儿了,你不回娘家吃晚饭啊?”
“这个,你不用管,你还没回答我,这些衣服是谁的,你又勾搭了哪个野男人?”骆念青越说越难听。
我顿时气结,什么叫我勾搭野男人,竟然还加了个“又”,她哪只眼睛看到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想着不与她计较,她倒是得寸进尺来了,真是恶人还需恶人磨。既然这样,我哪需要跟她客气!
我深呼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衣服不是骆鸿煊的呢?”
“什么,你是说我鸿煊哥回来了?”骆念青惊喜地叫着,眼里充满了喜悦,“他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
她说着便来扯着我的衣服,立即便要我带她去见骆鸿煊。
这女人真是够可以的!
骆念青显然是不会放过我,她拦着不让我走,却在听到了骆鸿煊的消息后要扯着我去找骆鸿煊。我被她纠缠得无法,便将骆鸿煊的已死的话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鸿煊哥怎么会死了!”骆念青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手里的那把漂亮的遮阳伞掉了都不知道。
我突然有种恶意的快感,实在不是我坏心眼,而是看不惯骆念青把我的男人看作是她的般,心里的嫌恶也让我失去了理智,才会把骆鸿煊的死讯搬出来。
不过,看到骆念青的吃惊后继而又变得傻愣愣的,我又感觉有点于心不忍了。
但是,很快我的这个想法便被破碎了,骆念青一把扯过我,大声地嚷嚷,“你骗我,骗子,根本就是你自己偷男人,还诅咒我鸿煊哥死了是不是?”
我想翻白眼,这女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逻辑,“信不信由你,骆鸿煊早就在两年前便已经死了,至于这些衣服是谁的,我没必要告诉你!”
我说着,便要离开,她却扯着我不放。
“你胡扯,是不是你和你的野男人害死了鸿煊哥?”她扯着我的手臂,将我的手都捏疼了。